刚出大营,朱大典等待多时,迎了上来,笑呵呵道:“钟批示,为何迟迟才出来啊?”
钟剑不晓得孙传庭最后的了局,看到他现在已经萌发死志,只怕不会太好,只是不晓得他为甚么要跟本身说这些东西,对于一个新来报到的将领,他未免也太交心了吧?
“还望孙总督不要见怪卑职莽撞行事就好。”
“行兵兵戈讲究的就是矫捷机变,如果一味求成求稳,那天下哪来那么多名将,好了,本日不说这个,你和流寇比武过,说说你的感受。”
议事厅内一空,偌大的大厅很有几分萧瑟之味。
一场军议下来,钟剑没听出甚么花样,反而是在相互扯皮,推委任务的多,身边这个朱大典听得井井有味,满脸笑容,仿佛就压根不是插手阵前议事,而是在茶社听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