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们脑袋一用!”

翻开假装的墙面,两人举着烛火出来一看,只见满屋银锭层层堆放,构成一道道银墙,全部密室堵得满满铛铛。

汝宁知府持续道:“现在天下这么乱,杜批示不趁着这个机遇大捞一笔,今后家中哪还不足财养一大帮子的家眷?我们出来仕进,不就是为了这点钱吗?”

汝宁知府强作精力,神采中还带着官员的大义凛然,道:“我不管你是何人?竟然胆敢擅闯官员后宅,杀我下人,莫非不怕我禀报朝廷,将你满门处斩吗?”

汝宁知府哈哈一笑,道:“孙承宗?他现在本身难保了,他还顾得上这些?再说你也不是不送粮,只不过是把你船中的粳米变成陈压的糙米,一进一出,一两也很多他的,他若如果究查,也究查不到你头上啊!”

汝宁知府下人们已经甜睡,在偏房院中中偶尔传来女子的低吟声,远处传来打更的声响,在温馨的夜色中回荡着。

杜启明沉吟,话虽如此,但是他还不晓得这些文官的吃相,所谓的糙米必定是积存多年,发霉发臭,说不定内里还充满着大量着枯草,沙土,如许的粮食别说给人吃了,连牲口都没法下咽,但是眼看着银子在面前,本身点点头,就能够进入荷包,就如许放过,实在有些不甘心啊。

月如钩,在乌云的讳饰下,时隐时现,昏黄中带着暗红的赤色。

汝宁知府大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然不经通报就闯出去,来人,来人!”

他的话还含在嘴里,只听到“嗞”的一声,书房门被人从内里翻开,两个心胸鬼胎的人吓了一跳,惊骇的朝门口看去,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从门后走了出去。

“好……”

黑衣男人笑嘻嘻道:“大哥,为甚么不问问他将财物存放在哪了?”

汝宁知府转头一看,只看到杜启明从中间被一刀剖成两半,内脏散落一地,血水四周流淌开来,吓得屎尿乱流,尖叫道:“拯救!有刺客,有……”

汝宁知府吓得瞪大了眼睛,这时候他才想到他们到底是甚么人,竟然敢如此胆小妄为,草菅性命,不怕朝廷法度吗?他从没有想过本身的所作所为就算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钟剑玩味的看着这个贪恐怕死的知府,内心想到不晓得大明有多少如许的官员,难怪大清入关以后势如破竹,几近没有碰到像样的抵当。

锦衣卫?!听闻崇祯天子对官员的信赖已经大不如前,成心重启厂卫,莫非他是朝廷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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