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样,三寸多长在太阳下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第三样,一个两寸多高带有喷嘴的金属瓶子;

伴跟着清脆的声音,龙腿从结冰处俄然断开,啪地一声掉落在地。让人看着怵目惊心。

不过令中年人惊奇的是,龙的断腿处因为结了一层冰,竟然没有一滴血再流出来。

半晌以后他才懒洋洋地说:“你的龙被毒箭射中左后腿,毒素已经深切经脉血肉,迟个一时半会,进入骨髓,别说截肢,就是把下半身截了,也保不了他的小命。截与不截,一目了然。”

中年人见此,心中震惊不已。龙的鳞片有多坚固他是非常体味的。就连用金刚精打造的利剑也没法等闲刺破,这薛龙医竟然只用一把小小的浅显手术刀就能像切豆腐一样切开龙腿鳞片。薛龙医究竟是甚么气力?

“这又是甚么?”中年人游移不定。

寝室阴暗灯下别无他物,四周是四个大书架,上面满满铛铛满是古旧册本。只要桌上一件物事最为显眼。那是一件由白森森的龙骨拼集而成的半米长的龙形骨架。这都是薛毅这几年来做手术啃出来的龙骨头,因为对龙非常酷爱,便用骨头拼成了这具龙骨架。

一声山崩地裂的巨响俄然传来,惊得薛毅几近一骨碌掉落床下。

轰――

半个小时后,薛毅一边抹着油光的嘴,一边点头感喟:“不是我喜好吃龙肉,实在是龙肉太好吃了。”

薛龙医眼里仍然闪着镇静的光芒,脸上更是镇静得通红,与刚才的懒洋洋判若两人。他将阿谁手指粗细的瓶子扔给中年人:“给它喝了。”

被称为薛龙医的年青人看起来只要十六七岁。他坐在一张摇椅上缓缓摇着,眯着眼睛,舒畅地晒着太阳,光阴伴跟着午后的阳光在他身上缓缓流淌。

一个看起来相称落魄的中年人苦着脸,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薛龙医见龙血流出,明显更加镇静,取过桌上的喷嘴金属瓶,往那一圈被切出的伤口中喷入少量雾气。

薛龙医见此,眼里镇静的光芒涓滴不减,用手在龙伤腿上比了比,量出四寸多一些,然后拿过桌上的墨斗。

薛龙医的话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当那中年人看到第四样东西时,不由大为迷惑:“薛龙医,这不是木工打线用的墨斗吗?用它做甚么?”

如果那中年人晓得薛龙医截他的龙腿来做夜宵,心中不知该做何感触。

放下墨斗,薛龙医拿过消好毒的手术刀,眼里镇静之色更盛。手术刀轻抖,便刺入了龙的腿中,沿着刚才打出的墨线切割一圈,暗红色的龙血便如一道道蚯蚓普通趴下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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