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红的发烂,血肉恍惚,有些皮已经黑了,焦了,翻卷起来了,浓硫酸的功效还在垂垂深切,那种痛没法停止,乃至让她晕都晕不畴昔。

她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宝贝,听阿止说你最喜好喝花茶对么?“

母女两个在客堂温馨的喝茶,约莫半个小时后,四个男人前后走了出去。

对迟玲的了局,她说不上怜悯,可近况真的太惨了。

然后她又对迟晚招了招手,“我们出来吧,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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