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二人也非常思念方青梅,二则陈禀自被贬官以后,在都城总不出门――加上韩家蜜斯此时仍未寻着,陈策怕露了馅,借口备考来岁春试,过来看望二老的次数也决计少了,二人不免孤单。三则,周寒私心策画着,如果陈禀佳耦也到了扬州,方青梅便也一时找不到借口再回都城了。

周寒进了房不见人,顺手将梅枝插在外屋桌上的花瓶里,又往里屋去,却仍未见人影。他脸上笑意渐敛,目光扫过房中妆台上的梳子与几样簪环,见窗下塌上丢着几册闲书,摸摸桌上茶壶尚是温热,人应未走远。

“……算你狠,明晓得我管不住嘴。我这但是听徐飞说的,徐飞再三叮嘱我呢,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赵睿翻个白眼嘟囔道,仍不忘剖明一句,“二表哥,我这但是看在我们亲兄弟的情分上!”

周寒本觉得来人是方青梅,见是小凤心中略略绝望,仍勉强笑道:

“青梅?”

说完便仓猝往外走。

“是好久不见了。小凤,二少夫人呢,方才厅上没见着她,如何也没在房里?”

周寒看他一眼,凉凉道:

一起旅途顺利,独一叫周寒心有戚戚的是,因为聘请陈禀与陈夫人同业,陈夫人身材病弱,是以一起只能渐渐行船,走了足足十二日方到扬州。下船以后,本觉得来驱逐的会是周冰,谁知竟然是赵睿来迎,先是向陈禀佳耦见礼,安设好上了马车,便与周寒挤到另一辆马车上:

“徐飞说,当时不是陈家筹算为表嫂择婿吗,动静一传出来,他二哥不几天就从西北特地赶返来,求徐尚书去陈家提亲!”

周毅与福王爷和赵二将军都交好,两家来往密切亲厚,是以赵睿从小便直接喊周毅做二伯父。周寒细心打量他,忍不住笑道:

房中倒是寂然无声。

“你说的这位徐将军,是徐扬徐二公子?”

“二少爷返来了?一去这半年可辛苦了。”

“徐尚书当时天然不肯,朝中的人当时候谁不晓得陈家出事就在面前,谁情愿去淌这浑水?何况一贯夺目的徐尚书――二表哥,你说徐尚书这么夺目,如何会生出徐飞这么傻乎乎的来呢?我偶然候真思疑徐飞是不是徐家的亲生儿子。”

“也一定定。我瞧着,赵二将军也一贯非常贤明睿智。”

不过还是先听听他说甚么好了。

小凤笑道:

一行人热热烈闹进了周家大厅里头坐下,相互酬酢过,先不必说周老太太与周毅、何氏对周寒固然有气,可也架不住见到他左腿行走如常的欣喜,一时忍不住抹眼淌泪,待静下心来便与陈氏佳耦当真酬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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