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身上的衣服清楚不是她屋里的,为何要扯谎,并且瑶儿真如果萧丞的人,就算从未和他打过交道,也断不会对他那么感兴趣,还想方设法套她的话,套的还不是她一个宫女会感兴趣的事儿。
“不必了。”锦一摇了点头,回绝道,“我已经没甚么大碍了,你也不消再守在我跟前了。”
锦一想要坐起家子来,尽力了数次后无果,只好作罢,那人见状,从速放下了手中的铜盆,快步走畴昔,扶着她坐了起来,用巾栉替她拭了拭被汗浸湿的额角,问道:“你另有甚么不适的处所么?”
锦一也猜不到萧丞的葫芦里又在卖甚么药,归正照着他的话做就不会出不对,最坏的环境也不过就是他想到了更好的让她受罚的体例吧。
锦一也不想和她对证,欲起家下床,“你带我去见皇后娘娘吧。”
语气平常得和对别人别无两异,说完就回身来往时的方向走去。
“你在胡说甚么呢!”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听了她这话,小脸涨得通红,又是点头又是摆手,“我只求能服侍一个好主子,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就好了,哪儿敢期望能获得皇上的宠幸!”
还好小宫女闻声了,又折了返来,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你说甚么?”
“不会。”她答复得倒是快,“不过我如何还传闻,固然东厂的萧厂公夙来心狠手辣,阴晴不定,但是毫不会杀一小我,你晓得那人是谁么?”
一向冒充是奉萧丞之命的瑶儿天然是心虚不已的,千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遇见他。如果待会儿被戳穿了,不但皇后那儿没法交代,就连有没有命去见她都成题目了。
锦一笑了笑,不忍心奉告她,在这宫里,“安稳”才是最大的期望。
见他越走越远,眼看着就要追不上了,锦一推了推还一动不动的瑶儿,语气平平道:“快走吧。”
锦一不觉得意,“我又未犯甚么滔天大罪,何来送命之说?”
锦一顿住,回道:“东厂只拘系要犯,你一个小宫女,清明净白的,管你何为?”
锦一微微仰着头,笑容不褪,只是声音咳得有些嘶哑,问道:“你跟着皇后娘娘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