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另有萧丞。
锦一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可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但静下心来一想,又感觉没有甚么好担忧的。
而这个处所,仿佛恰是萧丞的……膝盖。
光天化日之下,门还敞着呢,他竟然也做得出这类事来,恐怕别人不晓得么,可她还要脸呢。
也不是没长手,就不能先敲拍门么。
不过这是铁树要着花公鸡会下蛋么,萧丞竟然在亲身替她上药?
只不过这回萧丞没有回声,视野却向下移了几分,落在了她的腰间。见状,锦一不自发地紧了紧刚被放下来的衣服,恐怕下一秒又被他掀了起来,从速持续说道:“厂公,有甚么…
虽说是在警告他,可她的声音听上去却带着一点点的颤抖,不知是惊骇还是严峻,锦一也没故意机去穷究了,现在只恨不得咬断本身的舌头。
但是还没等她将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就感遭到了他的手覆在了本身的腰上。
“……”应当早就推测他才不会把她的话听出来。
他这话问得是一脸当真,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空着的另一只手另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她的手背上,极有耐烦地等着她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