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旧爱在怀,忘了新欢了?”
黄衫女子面色娇媚如花,上前一步,主动投怀送抱。
而冲霄国师看着来人,神情淡淡,不见半点悲喜。
黄衫女子在冲霄国师面前站定,冲霄国师淡淡看了她一眼,冷酷道:“有甚么事?”
冲霄国师分开了金色大床,出了金屋,左闪右避,入深巷,掠飞檐,身形仿佛鬼怪普通,从古色沧桑的道观来到后山。
清风起,红枫摇,漫山红雨,一黄衫女子怀中抱着那只九尾灵狐,婉转的踏着红枫而来,曼妙姿势,仿佛神仙,任谁看了,都会痴迷此中。
任谁看了,都不忍上前打搅这对璧人。
独一无二的存在啊,真是让人恋慕啊,她也想成为或人的独一无二,可惜了,对方是个榆木脑袋!
慕容筹终究出声了:“观众都走了,你能够本身站好了吧!”
黄衫女子见此,有点大受打击:“阿筹,我每日沐浴焚香,把你洗的干清干净,并且浑身高低无病无痛,但是你这副模样实在太打击人了,仿佛我是地上的污泥,衣服上碰到了一点,整件衣服都净化似的!”
慕容筹看着她,眼里有暴风雨在会聚:“她是独一无二的!”
说着身形朝后一退,与她拉开间隔。文雅的脱下外袍,朝山下一丢。
清风下,红枫旁,一男一女,男的姣美,女的美好,相互依偎,那画面只能用美不堪收四个字来描述。
一声阿筹道出冲霄国师身份,没错,面前的冲霄国师就是慕容筹。
固然慕容筹不是她喜好的男人,但是看到他这副模样,黄衫女子的自负心还是有些受不了。
“说吧,到底有甚么事儿?”慕容筹明显不耐烦,将叶槿一个留在金屋,他老是不放心。
黄衫女子精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玉白的手指和顺的抚弄着九尾狐的软毛,红唇微微伸开,声音仿佛出谷黄莺普通清脆。
“那叶槿呢?”黄衫女子明知故问,“她不是女人?”
黄衫女子手一摊:“本来没甚么事,”慕容筹眼里闪过一丝肝火,黄衫女子也不怕,嘻嘻笑道,“不过我方才俄然想到了,慕容筹,做我的男人吧!”
冲霄国师天然晓得她口中旧爱是谁,新欢又是谁,“没有旧爱,何来新欢!对本座而言,若爱,便是平生,没有新旧之说!”
黄衫女子见此,眼中笑意更甚,故作受伤的捂了捂胸口:“真是无情的男人啊!亏我对你一片痴心,不吝利用宗门秘术助你换颜复仇,如何那叶槿一呈现,你就变得如此冷酷,阿筹,莫非你忘了我们那一段日子的朝夕缠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