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差人来了,曾家父子心中同时悄悄松了口气,嘴角勾画出一道不易发觉的嘲笑。曾家在江南影响力很大,在他们看来,这小子一旦去了差人局,那就再无翻身的余地了。

那高瘦差人僵愕了一下,紧接着神采涨得通红:“你胡说八道!”

半晌,警车在江都会公安局停下,肖靖堂直接被压到了审判室。

“足下精力委靡,面色暗黄,较着是血虚征象,并且看你坐在椅子上时,坐卧不安,应当是奇痒难忍吧。”肖靖堂呵呵笑道:“有痔疮不成怕,也没甚么丢人的。不过足下的病情但是拖的有点久了,再不及时诊治的话,乃至有能够激发直肠癌。”

“二十六岁就是大夫,应当方才是从哪个大学毕业的医科生吧。”中年差人猜疑的盯了他一眼,“在哪家病院上班?医师资格证有吗?”

“真的。”高瘦差人大喜,赶紧给了肖靖堂纸笔。

“身份证拿来我看看。”

诊所里堕入了一片死寂,很多病人也忘了身上的病痛,望着这一刻那剑拔弩张的对峙。曾家在江南的职位高贵,哪怕市长亲来也要客客气气,他们很难设想,有人竟然敢跟曾家父子唱对台戏。就在死寂当中,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随即,两辆警车吼怒着畴火线驶来,兹的一声停在诊所内里。

“职业?”

这两个小差人并不跟那中年差人一样,满心机都想往上爬,他们年纪悄悄恰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并且他们也晓得阿谁王泰是黑社会分子,只是一向受曾家庇佑,差人也不能拿他们如何样。

肖靖堂点点头,将身份证取出来。

两兄弟的相认,没有多少煽情,也没有眼泪,只是一份俭朴的平平,但是,在这份平平中,肖靖堂感遭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感情,那是一种血浓于水的兄弟情。

“有甚么题目,固然问吧。”肖靖堂有些不耐烦的回道。

与此同时,两辆警车前后停下后,五名差人翻开车门走下车,举头阔步朝着诊所内里走了出去,此中领头的一名差人一边大声诘责道。

肖靖堂微微一笑,道:“我看这曾家有些言过实在了,这曾家父子不是甚么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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