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涌出去,又一群人涌出去,直到包厢的门重新被关上,许永军等人都没能回过神来。
“杰哥,你那位朋友是不是甚么大官呀?”终究有人缓过神来,一脸崇拜和猎奇地看着夏云杰问道。
“王校长,现在如何办?”包厢里,姚主任再也没了喝酒的心机,哭着张脸问王校长。
之前夏云杰在包厢里说的话对他震惊很大,而姚主任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也加深了那份震惊。
晚餐在热热烈闹中结束了,不过已经有些醉意的陶开山却意犹未尽地搂着夏云杰的脖子嚷嚷道:“杰哥,在包厢里喝酒还是不敷痛快,不敷过瘾,我们再去酒吧喝如何样?归正明天是周末,你应当不消上班。”
“去,去,我晓得嫂子管得严,你是没胆量去泡酒吧的!”陶开山挥挥手,把老罗的手给翻开,说道。
“能如何办?姚光洪,你不是个笨的人。阿谁年青人就一个电话,连副市长都大早晨的亲身打电话下唆使,并且直接挑明要停你的职务,莫非还不敷申明题目吗?”王校长不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