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艾琳塔的引领下,从后院的石门下鱼贯而出。策应在那边的是两位**着上半身、围着鹿皮遮羞布的伊察族小伙子,持在手中的标枪在火把的辉映下,通体银亮,奔驰起来,又仿佛暗夜里两颗永不出错的流星。
裹着厚麻布的马蹄子落地无声,赤脚的土著小伙儿健步如飞,一样不闻声响。一不留意,石门已在身后紧闭,我模糊听到了一声从门缝里传出的,随伴着哽咽的祈福声,土音混厚,唤得仿佛是伊察姆纳的名字。
颠末第一棵西班牙香珀时,我扭头回望了一眼上帝堂的钟楼,不知为何,那边竟燃起了一只红艳艳的松明火把。
她不由分辩,提起裙角,脱下了我身上的丝绸长裙,眨眼的工夫,一件玛雅筒裙将我的全部身子罩在了内里,式样有些古怪,肥大疲塌,不见线条。我正要指导两句,艾琳塔抓起一把气味刺鼻的叶子,就在我的身上努力儿地抹起来,粗糙的手掌,敏捷地在筒裙里高低揉搓,弄得我直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