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泽没有理睬他的视野,将瓷碗转了一圈又翻了一面察看一番后,便将其放了归去。
“班门弄斧,贻笑风雅啊。”
“呵呵,欲擒故纵,小子,在我们面前玩这招,你还太嫩了。”
“好笑,真是好笑啊。”
安好也抗议了一句,不过说完,就立马又将脑袋缩了归去。
“没错,敢质疑谷大师,就必须给说法!”
陈天泽抬眸看着他,淡淡道:“如何滴,这店铺是你家的?就算是你家的,也没权力不让我走吧。”
面对他们的沉冷的目光,安好和李思涵皆是脖子一缩,将身子缩在了陈天泽身后。
谷志涛面带嘲笑道:“看出甚么门道了么?”
谷志涛一样一怔,明显也没推测陈天泽真有点料子。
“说得对,要么给说法,要么就立马向谷大师报歉!”
谷志涛脸都气绿了,身为一代大师,他还从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
听到陈天泽的话,那几名富商皆是呵叱起来。
陈天泽轻笑一声,手指轻点着碗口,淡淡道:“这瓷碗看着是清朝咸丰年间的瓷器,不过,也只是看着是,细心察看的,不难发明有着很多马脚,最较着的就是釉色。
陈天泽懒得跟他们啰嗦,筹办带着安好和李思涵分开。
“你肯定要我说?”
谷志涛的名号,在江南古玩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即便是刚入行的小白,都不会对这个名字陌生,这家伙不熟谙就算了,竟然还说出这么一番正理,真是好笑到了顶点。
陈天泽目光扫向他们,嗤笑一声道:“不熟谙他,就是甚么都不懂的小白了,如何滴,他是古玩界的鼻祖?”
“就是,谷大师都亲身过目了,竟然还说是假的,的确搞笑!”
不过,都不是美意的谛视。
被一个小丫头挑衅,那谷大师气得不轻,但大庭广众之下,他又不好对一个小女孩脱手,因而将统统怨气都宣泄到了陈天泽头上。
陈天泽摊了摊手,随即咧嘴一笑道:“不过,既然你非要把脸伸过来,那我如果不打,倒是有点对不起你的诚意了。”
面对陈天泽的解释,那几名富商接踵嘲笑,明显是不信。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格外重,尽是调侃。
“甚么?你竟然连谷大师都不熟谙?”
他们没想到,面前这个连谷志涛名号都不晓得的人,竟然还真懂行。
持续深吸了好几口气,他这才压下心头的肝火,面带嘲笑的盯着陈天泽。
那几名富商纷繁点头,满脸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