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花娘被打掉手也不恼,还是笑嘻嘻的攀上杜至义的袖子,“杜家哥哥可真无情,用了就丢,惹得奴家好悲伤。”
船娘被这么一群人齐齐看过来,难堪的嘿嘿笑了一声猛的蹲了下去。
被柳垚明晃晃的回绝画眉神采一白豆大眼泪含在莹莹的眸子中如泣如诉。还未见柳垚心软便听到身后的姐妹们笑场了。
杜二哥在那边?
为了今后买点东西能便宜点生生把事情时候由下午改到了上午,白白华侈了大好睡觉光阴。
“哈哈哈~~~~”
(未完待续。)
几位花娘袅袅娜娜的下了画舫,摆着最美的姿式把杜至义围了一圈儿。
画眉仓促福了一礼便踏上劈面画舫放下来的踏板走了,留下不知以是的一行人懵逼了。
画眉则神采臭臭的哼了一声。
画眉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眼泪,接着道:“杜家哥哥奴家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下次去店里可得给奴家打折啊!”
杜小喜看着渐渐远去的画舫内心一滞,这叫啥事儿?方才她还觉得要上演拯救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如何人就走了?
素净的画舫转成分开。白纱裙的画眉和船上的小娘子们一起进入随风飘舞的纱帐中,远远的还能听到她们的对话。
柳垚见杜小喜凑到雕栏边去看赶快把人给拉到后边,小声怒斥“明显不会水还往前凑,被挤下去如何办?”一手紧紧抓着杜小喜恐怕她再畴昔。
“抓住了!我拉你上来!”船娘把竹竿递给仍旧在水中挣扎的白纱少女。
是谈谈情,说说爱吧!
真是的!她们轻易吗?
一群花娘拉着杜至义说了一通帮手打折才跑回了楼子里。
“……”
“哈哈……笑死我了,你们没看到眉儿当时的脸都黑了。”
“好好说话,别乱动!”杜至义一巴掌拍掉红纱花娘摸向他胸口的手。
落水跳湖的老把戏船娘每个月都能见到三四回,见劈面的小妖精们又在作妖了也不禁止乐呵呵的掐着腰正看的欢畅,听杜小喜这么喊见船上的人都看过来也不美意义在站着不动,忙提着大竹竿走了过来。
船娘见着一群人都过来难堪的手不晓得放那里,“那些小花娘不过是想请公子去喝喝茶。弹操琴,说说话。没甚么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