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垚拿上屋门口的灯笼点上跟上杜至义的法度,刚走到院子中间便见杜小喜房间的门俄然从内里翻开。
想着柳二叔方才因为贩盐被抓,家里就被运来这么老些盐,傻子都晓得内里有题目。
说干就干!
这前头放盐,背面必定就会有人来抓,典范的栽赃谗谄啊!
一声令下,柳家变得鬼哭狼嚎。
杜至义看着妹子外裳都没套,往她前边站了站挡住了门口的风和柳垚的目光,“你归去睡,方才有人偷着往家里扔了好些盐我和柳垚去看看。”
“你家里有没有偷挖的地窖啥的?”杜二哥俄然问道。
看着一袋一袋盐在水中熔化,被缓缓的流水冲走,三人齐齐松了口气。
“想到了!”杜小喜小小喝彩一声。引的柳垚和杜至义走了过来。
杜至义直接朝柳垚的院子跑去。
早晨累的很了,三人上午齐齐补觉,下午又和柳老夫人去牢里看了柳二爷见人好好的才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