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风趣的是,叩首的路上恰好碰到两家一样嫁闺女的人家,杜小喜才晓得结婚那天很多人家感觉喜乐大师选的是个好日子,也跟着娶媳妇儿嫁女儿。
说完这个柳二爷又提起另一件事情,“此次时候紧,你大伯已经派人去和本家说给喜丫头上族谱的事情。等着生了孩子你再带她回本家。这事儿是我们家不对,好好和你媳妇说说,别不欢畅了。”
“如果外放,到时候再看环境,离的近了爹和你奶奶都去,如果不可你奶奶就要送到京里和你大伯住。”
午后,书房中。
柳二爷早已传闻这件事,固然那点钱还没在路上撒的都,不过还是很欢畅。这类善念获得回报的满足感,真是想想就让人嘚瑟。
杜小喜都要被这四个字折磨疯了,这几天的确无时无刻不在听这句话。
回到柳家,不,现在也是本身的家!
凭啥呀!前两天还好好,嫁过来才几天就这么多要求!
用过饭。大哥二哥架着醉醺醺的柳垚扔到车上,杜小喜告别家人,朝着新家解缆。
一行人先去大伯爷家,大伯爷现在耳朵更不好使,要凑在耳边大声喊着才气太恍惚别人和他说的甚么。
杜小喜气不过伸手扯了扯柳垚两边的脸颊,小声嘀咕,“以夫为天?我的天,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呀?”
柳家在新旧船埠占有几百个铺子,这是最大的收益来源。除此以外南北大运河沿岸的多数会也有很多铺子,另有一个有几十艘大船的货运船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