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妈妈讪讪的缩了手,站到一旁。

含素自去展转托了外院小厮,再借了旁人名义将信纸送到萧家,此事便算揭过。

龙妈妈且交了任务:“是洪脉……”一番细述萧见行的脉像气色,两人定了用药。

转头朱沅又写了封信给萧源,因怕萧见行不肯服汤剂,便指了刘记药堂呼应的成品药丸令萧源去买。含素见了,巴巴儿将信重新誊抄一遍,恐怕朱沅的信落到萧源手中,来日引出不测。朱沅感念她一份情意,也由她。

朱沅早让门房留意萧见行何时归家,待门房上来人报信,龙妈妈这才惴惴的去了。

先帝的皇子,大多已经前去封地,今上的皇子里,年纪最长的当属太子,住在东宫,其他皇子年纪还小,尚未出宫建府。是以此处阵容最显赫的,当属高阳王府,齐麟王府,和辅国公府。

龙妈妈笑着道:“这是我家女人贡献老爷,自家制的,比外头买的倒是用心些,写出字来遇水不易败,耐久而不散。”

朱沅安抚:“这些光阴,家中仆妇有个不适,不都是妈妈帮着看病开方的么?且他这也不是甚么疑问杂症,我心中多也稀有,只消妈妈去确诊一番便是,转头我们考虑着选个稳妥的方剂,务必让他就算吃不好,也吃不出病来就是。”

萧见行才进了书房,尚未换衣,便有人来报:“老爷,隔壁朱老爷派了人拿了名帖来,说要讨老爷一幅墨宝。”

含素吃惊的张大了嘴。

朱沅一世人便也学着她样,福身等候高阳王等人的走近。

当下就要唤书童来磨墨。

萧见行一手压了袖角,一手磨了几圈,龙妈妈再不敢啰嗦,闭着嘴跟个蚌壳似的,只是替他添了些水。

萧见行闷闷的提笔写了几个字:“拿去!”

一起到了垂花门落了轿,含素扶了朱沅下来,小厮退下。

瞬息高阳王领着人走近,因见中间一个低眉敛目标少女看着眼熟,不是自家亲戚,不由问邢妈妈:“你不奉侍县主,却在此处做甚?”

龙妈妈在砚台中放了少量水,手执墨锭,垂直慢研。腰背挺直,手上又均又慢,一看便是有章法的。

戚云淮收回目光,笑而不语。

朱沅只见龙妈妈臊得慌,不免安抚:“委曲妈妈了……”

朱沅并不好抬眼打量高阳王一行人,回过话,便由邢妈妈领着去了。

朱沅责备的皱了皱眉头:“我自是信你,何必赌咒?我只怕你心中为此事惶恐不安,被人看出端倪。我同他并无事产生,你不必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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