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还能把我如何样。”云溪持续疏忽傅云修,“我们毕竟是伉俪,没有伉俪之情,也有伉俪之名,更有伉俪之实。”
傅云修差点气个半死。
“啊,是啊,我想让他带我出去。”云溪安闲不迫地点头,“我被你关了这么些天,早就闷得长蘑菇了。柳公子情愿带我出去透透气、散散心,莫非不是陪我解闷?”
傅云修受不了他们如许旁若无人地谈笑,咬牙切齿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把这儿当作了甚么处所?”
云溪却又道:“……归正他也不会听,何必白搭口舌。”
云溪轻松浅笑:“有干系你又能如何办?行了,别说废话,从速走吧。”
这时……
在声音传来的方向,傅云修的身影逐步从夜色中闪现。
傅云修闻言嘲笑:“柳明风,你半夜跑来这里,就是为了对我说这些?来教我如何对待我的女人?是啊,我是无情无义,的确比不得你们两个有情成心!”
当时,的确是他撤走了院子里的下人,是他用心想让云溪刻苦头,才导致云溪多次给孩子喂血都没有人发明。柳明风说,他这个夫君当得不好……唯有这句话无可辩驳。
柳明风则心中暗笑:是啊,重新到尾他们说的都是“出去”,而不是“出走”,这一字之差,性子可就大不一样。要不是云溪这么说,他还想不到这一点呢。
语气压抑得有些吓人。
“你休要歪曲我和云氏!”
“明天的事情,我倒是还好,只是遗憾没能胜利。就怕扳连了你,被他记恨。”云溪毫不避讳地说着。
但是不等她发作,柳明风的肝火就先发作了。
云溪却轻笑出声:“如何?真那么讨厌,不如干脆休了我啊。”
被傅云修呛住,柳明风有好一会儿接不上话,但终究还是缓过了劲儿。想想今晚的事情既然已经被发明,总要给个说法,不如干脆据实以告。
“你这是甚么意义!”傅云修低吼,“柳明风,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云溪震惊。
“你……真的没干系?”
“好了,别说了。”云溪打断了柳明风的话。
熟谙的霸道,让云溪顿觉一口气憋在内心,不吐不快。
云溪这才朝他恩赐了一道目光,这目光却带着几分故作的讶异:“甚么处所?当然是云府啊!莫非我在娘家见个客人都不可?我本身被你囚禁,朋友被你挡在门外,现在就连好不轻易找上门来陪我解闷的,你也要像对我一样滴囚禁起来吗?”
傅云修被她噎了一下,但是敏捷反应过来:“甚么陪你解闷!你刚还说想他带你出去,这么快就想不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