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这般?秀儿笑了,别有深意地说:“蜜斯不必担忧,奴婢早就刺探清楚了,这个丫头所谓的忠心不过是想在主子的面前争宠罢了,奴婢感觉,只要我们给她充足多的好处,还怕将她拉不过来吗?”
李媚一听,精力头来了,眯眼一看,果然是云溪那贱人身边的丫环,仿佛是叫甚么玉来着?不过,她打了个哈欠,皱眉道:“只是个小小丫环罢了,有甚么好希奇的?如果当朝摄政王来了,你再唤醒我也不迟。”
见鱼儿已经上了钩,秀儿扭着腰肢笑着指了指李媚地点的方向,说:“这新的主子啊,是远在天涯近在面前,就看你自个儿是否情意已决?”李媚在一旁笑望着袭玉,没有半分的嫌弃之意,袭玉立马会心,心头一喜,没想到本身还能攀上相府这根高枝儿,当下喜极而泣道:“多谢蜜斯的收留之恩,奴婢自当是鞠躬尽瘁。”
袭玉是个聪明人,见屋内两位主子自她出去便徒然闭嘴不说话了,内心忍不住打起了鼓。走出房门,采香恰好劈面而来,她见袭玉眼神放空,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袭玉姐姐在想甚么功德呢?”
既然跟从了新的主子,这银丝天然也就无用了,袭玉冷冷一笑,伸手就要将它丢出窗外,李媚见了,赶紧制止了她:“莫丢,留着它另有效处。”
“噢。没甚么。”袭玉回过神来,面前一亮,见采香手上戴了一串极其标致的珠子,忙问道:“咦?你这手上的珠子真都雅,光彩饱满,珠体通透。不过你……怕是买不起的吧。”袭玉眸子一转,已经猜出了这珠子的来源,公然,采香摸了摸手腕处的玛瑙玉珠,娇羞道:“袭玉姐姐说的是,这是前几日蜜斯才赐给我的。”
秀儿吐吐舌头,真怕主子一时指责她。想了想,她俄然又说道:“蜜斯莫要这般想,你说……我们如果将那丫环拉到我们这条船上,成果会是如何?”
“噢?但是关于采香落水一事?”云溪放在了手中的针线,见清远缓缓点了点头,眉头不自发地皱在了一起。“你感觉会是谁?”
“你这是做甚么?”袭玉有些不爽,斜眼等候着她的答复。秀儿呡嘴一笑,说道:“不必担忧,只是我家蜜斯想见见你,劳烦跟我走一趟吧。”
李媚暗自笑了笑,手指悄悄敲打着桌面,等袭玉哼哼唧唧说完,才慢悠悠地说道:“你莫要感觉是别人的错,要怪啊也是怪你本身。”袭玉有些不解,她咬咬嘴唇,后知后觉才发明本身的话有些多了,正忐忑着,又听李媚缓缓说着:“本身选错了主子气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