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各式逗着越哥儿,忽见采香从内里冲了出去,气喘吁吁,脸上的惶恐之情还未收归去。云溪见她这番惶恐失措的姿势,下认识就感觉有事产生,可没想到采香说了一句令她哭笑不得的话。
“蜜斯莫要拿奴婢打趣了,奴婢……”采香讪嘲笑着,正想说她与清远实在配不上,侧耳一听,远远传来了清远呼喊着她的声音:“采香,采香,你在哪儿啊?”采香瞪大了眼睛,神采有些憋屈,也不顾蜜斯在跟前,忙叮嘱了一声:“蜜斯可别说奴婢来过你这里了。”便缓慢地跑了出去,左拐右绕很快便没了踪迹。
采香回过神来,见是袭玉,再看了看满地的果子,有些已破坏,不美意义讪讪道:“对不起啊,袭玉姐姐,我没留意到你的身影。”说着,低下身去捡果子。袭玉白了她一眼,也不好再说些甚么,也跟着蹲下身去捡果子,捡着捡着,不经意间瞥见采香额间一片青紫,不由问道:“你这是如何了?冒莽撞失的。”
云溪翻开包裹着银丝的锦帛,咦了一声,采香还觉得袭玉买错了,又听主子赞叹道:“我如何感觉今儿的银丝比前几次的银丝还要发亮很多,袭玉,那家店铺是出新货了吗?”袭玉闻言,神采有些生硬,点了点头。
“袭玉姐姐是去那里的呀?害我好担忧!对了,蜜斯的银丝可买了?”
“她一个女人家不免会害臊些,如果头一次就承诺了你,岂不是显得很不矜持?听我的,再接再厉。”云溪给他打气加油,所谓旁观者清说的恐怕就是她了。采香虽是有些顺从,说到底也是顾忌主仆干系罢了,自从清远救过她一命后,她较着地感遭到采香对清远的观点变了,现在的态度不过是因为骨子里尊卑看法太重,以是一时难以打高兴房去接管清远。
啊?这么快就追上来了!采香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过甚去看,见清远衣诀飘飘,非常轻松地追在她身后,心中更是惊吓不已,慌不择路下一头就撞在了拐角处的柱子上。“哎哟!”采香一个趔趄今后倒在了地上,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呲牙咧嘴。
论面貌,采香比不上她,论机警,采香笨拙非常,更是不消说,可凭甚么少爷会喜好上阿谁傻丫头?少爷明显是属于她的!袭玉捏着果子的手徒然收紧,心中考虑半晌,眼底闪过一道浓浓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