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像是早就预感到了普通,随便地扣弄了一下指甲,扬起嘴角缓缓说道:“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勉强你了。”刘掌宫心头一松,刚想起家施礼,又听得林月如接着说道:“不过本宫话已出口,想要收回的话未免也太没颜面了些。不如本宫漂亮让一步,给你三日的工夫,你能做就做,不肯意也没事……”
“滚,都给本王立即滚出去!”跪在地上的官兵一个颤抖,赶紧连滚带爬地滚出了书房,惊吓到连根基的礼数也忘了,待书房里只剩傅云修他一人后,内心压抑好久的情感终究发作了出来,一伸手便将桌案上的墨砚,羊毫,卷宗全数挥落到了地上。
傅云修喝了几口闷酒,好半天赋缓缓转头看了过来,怔了怔,一时语塞,那只精美小巧的梅花簪现在悄悄地躺在林月如手掌内心,和他送给云溪的那一只公然一模一样。“不成能,如果你有这东西,本王也就信了,可那夜的人若不是云溪的话,平常女子又如何会戴得上如此贵重的东西,本王信赖云溪没有死,那就是她。”傅云修像是回避似地偏过甚去,闷闷地灌了一口酒,死力辩白着。
闻言,刘掌宫愣了愣,随即回过神来,缓缓地点了点头。
“太久了,还能不能再快点,最好是两日。”对于这个时候度明显使林月如很不对劲,她还等着用那只梅花簪派上用处呢,万不能太迟了。不过刘掌宫却犯了难,如果要打造一枚上好的梅花簪,可千万别藐视这一道道极其庞大的法度,就连一片梅花瓣也都是要破钞一整天的时候,将夜明珠打磨成很小的一粒珠子,然后挨着镶嵌在上,最后才气构成一朵精美的花瓣,所谓慢工出粗活,说的恰是她们这司珍室。
“回王爷,主子们只是一介粗人,实在比划不出那人的详细模样,再者那日天气较晚,视野也比较恍惚,奴,主子求王爷恕罪啊。”
大厅里看似很安静,实际上却满盈着一股压抑的味道,林月如朝一旁的丫环递了一个眼神,那名丫环立即就回身下去了,不到一会儿捧上来一个檀木盒,刘掌宫接过来翻开一看,内里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锦帛,锦帛上面绣了一只通体淡粉的梅花簪。
“云修哥哥,你这是在何为?喝酒伤身,别喝了。”一见傅云修不顾昔日的仪态,舒畅地半靠在廊柱上,双脚随便地荡在半空中,林月如内心一痛,当即上前夺过了他的酒杯。
接下来的几天,阿谁极似云溪的女子仿佛从人间消逝了普通,无迹可寻,即使傅云修又不断念肠派人沿着城内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