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声音很熟谙,在候王府里可没少听。
柳明风笑了笑,回过甚来讲:“你们那里挂有侯爷两个字了?我又不是先知,如何晓得面前的这位朱紫是侯爷。”
“侯爷,您倒是替我解释解释啊,我可向来没有说过如许的话。”云溪真的有些急了。
她扯了扯嘴角,看看夙清,又看看柳明风,大胆上前一步横在了两人的中间,干干一笑,“哈哈,大师这都是在干吗呀?侯爷您也说了是良辰美景,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件小事弄得不镇静啊。”
“……”夙清张了张嘴,终究倒是化作一声无法的感喟。
柳明风又客气地拘了一礼,说:“侯爷言重了,所谓不知者无罪,侯爷既没有指责鄙人的失礼,又何必去追责下人的弊端呢。”他也在笑,只不过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皮笑肉不笑放在他现在的神情上的确就是太合适不过了。
“你说甚么?”柳明风惊奇的张了张嘴,眼神闪动。
夙清眯眼看着已经走了的俩人,嘴里喃喃念叨,他的眉头陇上了一片愁雾,不晓得究竟在思考着甚么……
游舟?
氛围有些说不出来的生硬,严峻到仿佛风一吹,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云溪也不知本身那里冒出来的这些设法。
柳明风只是有半晌子的惊奇,不过很快便将情感调剂了过来,他握住云溪扭捏不定的手,轻声安抚道:“没甚么的,云溪,你不要想太多了。”
“我的意义是,莫非柳公子就对云溪没有别的的心机吗?你带着她分开这里,然后找到下一个居处,等再有一个男人喜好上她,你又像现在如许将她带走吗?”
那名看似是主子的主子眉头一竖,撩起衣袖就要上前来,大有一番干架的趋势,不过却被他身边的夙清抬手禁止了,“慢着,这两位是候王府的客人,不准无礼,退下。”
夙清微微低头,看向云溪,扬起一抹谦谦君子般的笑容,说:“你都忘了吗?那日你说要与我一同在夜色花灯下流舟来着,我本日没来晚吧。”
“柳公子,何不让云溪本身挑选她想要过的人生呢?是去是留你有问过她的定见吗……”
两道声音同声而起,云溪张了张嘴巴,还未回过神来,柳明风便已悄无声气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
“云溪,别愣着了,走吧。”夙清挥挥手,遣走了他四周的仆人,接着从一旁卖莲花灯的老伯手中接过一盏方才做好的莲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