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海:“我看你睁着眼也看不清事理,留着眼睛也没用,既然已经瞎了一只,另一只也别要了。”

“啊――”

薛明海叉着腰,一脸嫌弃地看着他,“王董,你说你是不是越老越胡涂了?秦总的女人你都敢动?前次的事,秦总还没和你算账,你不老诚恳实闭门思过,还敢绑人,你特玛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皇指着颜晓惜脖子上的刀伤,阴沉地问他:“这是你划的?”

薛明海都怒不成遏:“这会儿你晓得对不起了?欺负人的时候如何没想?”

“啊?是我救了她!”萧腾急了,又冲颜晓惜喊,“我救了你啊颜晓惜,你不能这么没知己!”

王董和司机都趴在地上,跟两端死猪似的,只要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语气暴虐,满眼仇恨。

薛明海回身过,抬了抬下巴,保镳们提小鸡儿似地,把王董他们拖了过来。

杀猪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声音由大渐小,终究只剩下嗟叹了。

“去那边石山前面看看,上面应当有个库房。”

这些人都是受过专业练习的,晓得如何打又省劲又有效。

颜晓惜悲悯地看着萧腾,目光清冷。

别的五六个彪形大汉,头会儿还横得像螃蟹,这会儿也像,只是像被煮熟了的,满身高低,青紫一片,再也没有胆量横了。

萧腾一听就火了,指着颜晓惜破口痛骂:“颜晓惜,你够狠!早晓得这要,我就该看着你被车活活撞死!”

萧腾躺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颜晓惜,内心一向在想,他是她的拯救仇人,她如何也该好好感谢他!

秦皇抱着换好了衣服的颜晓惜下了飞机,走过来,目光扫过地上瘫软如泥的几小我,往强子和萧腾的方向走去。

说完,薛明海转过身去,摆了摆手。

萧腾无言以对,可内心还是不平气,对上秦皇阴沉的眼神,他硬生生把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强子一听魂飞魄散,看到颜晓惜,深思女民气软,刚要讨情,一把匕首丢在他面前!

保镳们立即冲上去,甩起膀子拳打脚踢!

天啊,如果那刀伤再深一点儿,颜晓惜另有命活吗?

王董吓得将近尿裤子,说话都倒霉索了,“你们、你们要干、干甚么?”

秦皇已经听颜晓惜说了事情的颠末,指了指萧腾身后那片山石。

不想,一向和薛明海并肩站在一起的人上前一步,出示了证件,冷冰冰地对他说,“萧腾,你参与绑架欺诈案,请结合警方接管调查!”

强子的一只眼洞穴血糊糊一片,一只独眼看着王董他们被惨虐得没小我形,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此时也顾不得喊疼了,跪在地上连连叩首,“秦总,对不起对不起,都是王董让我干的,我、我不是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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