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晓惜被他大力推倒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没伤着她,却激得她怒发冲冠,爬起来的她顺手拽起一把椅子,举起来就想往他头上号召――他毫不防备,又在那边竖瓶痛饮。

他又成了神经病!

秦皇把手里的酒瓶子狠狠砸向封闭的房门。

她举着椅子恨恨瞪了他半晌,好不轻易压住了火,“咚”的一声把椅子扔在了他身边,回身就走。

缓过气儿的颜晓惜怒不成遏,刚要破口痛骂,一抬眼对上他非常的神采,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思惟短路,脑海一片空缺。

钢琴师吓得神采煞白,愣了半晌,从速接着弹,只是旋律已经乱了章法,音符乱七八糟像一群吃惊的麻雀,扑棱棱扇动着有力的翅膀。

钢琴师一溜烟地跑了,屋子里狼籍一片,像经历了大扫荡。

她头也不回,明显弱不经风的身板挺得像杆枪,硬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嘣!”

他沙哑的声音沉缓地压进她的耳膜,咄咄的黑眸逼视着她,凛然不成一世。

“唔……”

秦皇气得吐血,顺手端起一只盘子就扔了畴昔,成果盘子成了飞牒,胜利砸中了瓷画屏风,盘子里菜汤水四溅,溅了他本身一脸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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