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颜晓惜被动地吞了一口,酒香绕口之际,他柔嫩又霸道的舌已袭卷而来,勾住她的小舌吮吸不止,她的抵当尽数被他埋没,呼吸不畅让她手脚有力浑身乏软。
“嘣!”
缓过气儿的颜晓惜怒不成遏,刚要破口痛骂,一抬眼对上他非常的神采,声音顿时卡在喉咙里,思惟短路,脑海一片空缺。
钢琴师一溜烟地跑了,屋子里狼籍一片,像经历了大扫荡。
颜晓惜被他大力推倒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倒没伤着她,却激得她怒发冲冠,爬起来的她顺手拽起一把椅子,举起来就想往他头上号召――他毫不防备,又在那边竖瓶痛饮。
秦皇恼得不知该如何办了,猛地掀翻了桌子!
“!!!”
他展转反侧,侵袭虏掠,半天赋撤离。
她举着椅子恨恨瞪了他半晌,好不轻易压住了火,“咚”的一声把椅子扔在了他身边,回身就走。
“今后跟我在一起,不准提其他男人!”
钢琴师吓得神采煞白,愣了半晌,从速接着弹,只是旋律已经乱了章法,音符乱七八糟像一群吃惊的麻雀,扑棱棱扇动着有力的翅膀。
秦皇把手里的酒瓶子狠狠砸向封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