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程晓得再呆下去是自讨败兴,看秦皇的神采非常丢脸,当即缩着脖子,却又忍不住看了颜晓惜一眼。
未婚妻?颜晓惜!
不是妖精,如何就能从穷酸贱的私生女,摇身一变变成大Boss秦皇的心头宠?不是妖精,她如何就有手腕收伏了秦皇这类极品高富帅?不是妖精,她如何能安享着秦皇的照顾吃得这么猖獗?
邹春静半边脸都麻了,差一点儿脑震惊了!
“啪!”的一声脆响,四周的门客纷繁转头看。
邹春静在内心号令。
这女人是妖精!真的是个妖精!
邹春静也死死盯着颜晓惜,越来越多的嫉恨像火球般,将近把她的胸口给烤裂了,烧爆了!
耳边俄然传来荣程一声怒喝!
这目睹着半点儿机遇也没有了!
像颜晓惜这类没家世没积储没背景的草根贱女人,恐怕秦皇连大话都懒得说吧!
哪想,秦皇竟然清清楚楚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那女人的手指竟然也会长得那么都雅,十指尖尖,白嫩得跟细葱似的,白净得像凝脂似的手背,微蓝的血管模糊可见,更在那只粉色碧玺戒指的映托下,别样动听心弦。
荣程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看她的眼神跟看个死人一样嫌烦!
两眼冒火的邹春静转头一看,就看到荣程凶神恶煞地看着她,一幅吃人的神采。
“还不快走!”
那是已婚女人戴戒指的位置!
可她还没来得及冲,人已经被荣程一把抓起来推倒在地上,紧接着,这个明天早晨还变着花腔儿睡她的男人,穷凶极恶地冲上来,抓住她的前襟轮起巴掌扇了下去!
那种清楚的愤恨、失落,更是刺激得邹春静嫉怒成狂!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装潢品!
颜晓惜不但是戴了那么大那么美的一只碧玺戒指,她身上的裙子美满是某个国际大牌的限量版,传闻那但是出自法国巴黎某打扮设想大师之手!
荣程脸上有些挂不住,本来想探听一下,如果是秦皇逢场做戏的女人,他另有机遇一亲芳泽,哪想到竟然是秦皇的未婚妻。
凭甚么?这个该死的贱女人!
之前,她妈身在其位,少不了带着她逛些佳构金饰店,也少不了收受贿赂。她对各种珠宝金饰也算见多识广,却向来没见到颜晓惜手上戴的这类,又高雅又灿艳,的确美得不像话,可凭甚么会戴在这个穷女人手指上!
“连秦总的女人你都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些东西,邹春静是有必然观赏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