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这个小妖精祸害人!你还我的女儿,还我的丈夫!该死你死了亲妈!你们这对贱女人,你如何不跟你妈一起去死!”

“走吧。”

他高兴至极,声音也和顺到不成思议的程度,他俯在她耳边,将精密炙热的吻印在她敏感的耳轮上,“能够吗?晓惜,我能够吗?”

背后,张成成批示着两个兄弟叫:“让她闹,磕到入夜为止!”

柳烟再举起手来的时候,薛明海和楚飞扑过来,一左一右把她拉开,丢得老远。

她埋头在他怀里,噙着唇,明智还未曾尽数退去,可身材里非常的焦渴克服了统统,她情难自抑,心动神迁……

柳烟疯了似地,又骂又抓。

但是,就在秦皇觉得能够相安无事的时候,柳烟俄然从前面扑上来,一手抓住颜晓惜的衣服,一手没头没脸地挠过来!

就见张成成带几个兄弟从步队前面冲上来,一把掀翻了柳烟,把她揪起来,摁倒在颜越然墓碑前,让她连磕响头。

这一次,她没有推他,乃至没有涓滴的冷酷,她软得不像话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微微欠起上身,紧密地贴着他裸|露的胸膛,主动加深了绵长的吻!

还好,算她识相,她并没敢破口痛骂。

恰是柳烟带着肖家的亲戚朋友,也都是一身缟素,神情悲切。

但是,当她看到秦皇带了这么多人来祭奠颜越然,顿时不淡定了,她站在不远的处所,看到颜越然的墓位于黄金地段,墓碑又非常气度,更加奋恨。

但觉一股锋利的敌意直冲头顶,颜晓惜挺直了后背,防备地看着柳烟。

迷雾般的眸光像溺人的深潭,她跌出来,便再也挣扎不起,她顺服地偎畴昔,吻他的唇。

柳烟杀猪般哭叫,可肖家一众亲朋看到这个步地,谁也不敢上前来劝。

他在这类和顺的包抄里头晕目炫,一向强迫压抑的阳刚之气,如被消弭了封印般,疾迅地在满身游走、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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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被摔了个狗啃屎,坐在那边拍地草地又哭又骂,见没结果,爬起来直冲到颜越然墓碑前,又是吐又是踹。

她的身材也在升温,从未有过的柔韧缠绵,再次让他有浮上云端般的梦幻和晕眩。

正要让秦皇率众分开,那边走来一行人。

她的唇柔嫩、芳香,像极了春季枝头成熟的果子,他吻得甘之如饴,欲罢不能。

秦皇环绕着她,健壮的臂膀给她最安靠的依偎。

柳烟保养得宜,年近五十仍然风味犹在,白胖的脸上泪渍未干,两只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扫过来的目光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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