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楚歌一脚踩死刹车,惊得满身绷紧。
曲萌嗖地一下子钻进了颜晓惜的怀里,抱着她的腰抖成一团,“如何办如何办?后有追兵前有反对,我们明天真要玩完了么?”
“泊车!泊车,不然就开枪打死你们!”
“晓惜,你放火干吗?”
身后,喧声渐起,炊火腾空。
何况,雷泽不是说这里还豢养着鳄鱼么?如果心狠手辣的雷特把她们剁巴了喂鳄鱼了,那她们可真是死无全尸!
“晓惜,到底是如何回事?这深更半夜的,为甚么要跑啊?雷泽呢?他不是申明天还要带我们去垂钓捕鸟吗?这里很好玩的模样啊,我还没玩够呀!”
郭楚歌:“曲萌你别问了,晓惜说不是功德就不是功德!我们是没钱没势,可晓惜比来不是都和秦皇在一起么?秦皇对晓惜甚么样你不是没瞥见?估计这个雷泽家和秦泽有甚么过节。”
庞然大物般的车体带着不成一世的气势,矗在那儿跟座山一样,光是那又宽又厚又高的车轮子,就差未几跟他们轿车的前车盖子一样高,这要卡卡轧过来,他们不得刹时变成肉酱!
颜晓惜感激地看了郭楚歌一眼,就是如许的好朋友,不管甚么时候,都信赖她,支撑她。
“如何办?我们停下车钻进树林里先躲躲?比及天亮再想体例分开?”
曲萌突破沙锅问到底。
但是,环境越来越危急,前面的车追得越来越紧。
说话间,前面的车已经追上来了,明晃晃的车灯光像暗夜里怪兽残暴的眼睛。
曲萌:“钻树林啊,黑乎乎的,说不定另有毒蛇甚么的,我惊骇……”
颜晓惜:“别提雷泽了,我跟董传授都瞎了眼了,还一向觉得他是品德高贵的国际朋友呢,他是给我们下套呢,带我们来这里说得好听是聘请,实在就是绑架!”
郭楚歌舍不得曲萌惊骇,一边急火火地往前开,一边安抚她。
颜晓惜心急火燎,正不知如何办,俄然,车子前面的路口车灯大盛!
郭楚歌紧紧攥着方向盘,就着路灯光细心辩识林间山路的走向。
颜晓惜头大如斗,好不轻易逃出来了,莫非真要被雷特抓归去?在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处所,她们就是被杀了,估计也没人晓得。
前面,远远的,还是有车追上来了!
“会拖着他们救火,不会追我们,楚歌,开快些。”
放眼看去,好家伙,连续来了五六辆车,最前面的竟然是辆军用装甲车!
“别怕萌萌,有我呢,死我们也死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