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完老夫人,又去跪月晟丰:“老爷啊,月千澜这丫头,恐怕是不能留了。月家蒙羞是小,累得太子殿下受辱,实在是大大的罪恶啊。还请老爷,速持久定,如何惩罚月千澜吧……”
他扫了一圈,都没瞥见月千澜。
“澜儿……”月清源神采煞白,吼怒一声。
她紧紧地攥着老夫人的手腕,低声提示:“母亲,没了月千澜,你还要月倾华这个孙女贡献你,你肯定要为月千澜讨情,获咎太子殿下,让我们月家犯下滔天大罪吗?”
“父亲,我求求你饶过我mm吧,她必然是有甚么苦处,她必然是被人谗谄的……”
这个蠢丫头,她早就看她不扎眼了,要不是还留她有效,她早已措置了她。
这套衣服,是她亲身为她的女儿换上的,她又抬眼扫了下四周,却底子没发明月樱的身影。
月晟丰身子一抖,赶紧点头应道。
“太子殿下,是微臣有罪,微臣的女儿冲犯了太子威仪,差点让太子受辱。微臣就算是百死也难恕其罪啊。微臣这便杀了月千澜这个罪女,再来向太子殿下请罪……”
便连拔刀的月晟丰都愣住了行动,随即他反应最快,丢掉了长剑,噗通一声,狠狠地跪在了地上,向君墨渊请罪。
她不敢出去啊,这些人丁口声声都是月千澜,可这团锦被下的人是她啊,她要如何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满是赤裸,她没脸见人。
她不能出去,打死都不能出去,更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脸,不然她就真的完了。
她微微蹙眉,不该啊,月樱这时候不该该不在场啊,她到底去了那里?
不止月清源一愣,其他的世人皆都怔愣住了。
月清源噗通一声跪下,欲要向月晟丰叩首。
沈氏更是瞪大了眸子子,不敢信赖的模样,她看着三姨娘嗤笑一声:“柳mm,你莫不是疯了,在说疯话吧?”
没了月千澜这个嫡长女的存在,谁还能与她女儿争夺太子妃之位?
他当即伸脚,禁止了月清源的行动。
月晟丰接过了长剑,他沉着脸拔出了剑尖,一步步朝着床榻上藏着的人走去。
老夫人惊得脚步微微踉跄后退几步,她不敢信赖,这被子里藏着的是月千澜。
月晟丰气得神采乌青,他眸底冒火,瞪着那团瑟缩的锦被,低声吼道:“月千澜你还不快滚出来,我月晟丰如何会有你这么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儿啊……来人啊,把我的剑拿来,我要亲手杀了这个逆女……”
“不……澜丫头不会这么不懂事的,她前两天还为了沈氏的腿伤,专门请了程大夫过府医治,如果没有她,我能够早已躺进棺材里了。我缠绵病榻,也是澜丫头经心极力地服侍着,她如何能够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陷月府于圈套的蠢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