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被这类感受束缚住。她一把将萧笙笙给甩开。“此次,当我传闻太子在沧国受了重伤,我想也没想地就追来了。你不晓得,那么远的路,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讲,究竟有多难。”君云绵的唇色,不自发地泛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