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完这句,南宫卿便大跨步分开了这里。

南宫卿一把撕破了程妙音身上的衣物,他将本身内心积存的统统肝火与不甘,十足都宣泄到了她的身上。

程妙音捂着疼痛的脖颈,满心都是绝望。

他的心,仿佛在五年前就没了。

然后,两个婆子架着程妙音,再次将她扶回了之前的阿谁暗室内。

身上的疼,如何抵得过内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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