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感觉满心悲惨,她将视野转移到太后身上。

皇后看着太后如许傲慢到了极致的模样,她气得心口发疼。

“太后的兴趣还挺高啊……看着远处那漫天大火,太后竟然当看戏一样,喝着茶,吃着糕点,好不舒畅啊……”

——

“豪情?呵……哀家和他的豪情,早跟着这些年的争权夺利,被华侈得一干二净。他是如何对待哀家的,莫非你没看到吗?当初,若不是哀家搀扶他,他一个没有身份背景,没有倚靠的母妃,他就算是拼尽统统,都不成能坐上皇位。哀家,呕心沥血,将他一步步捧上皇位,他又是如何对哀家的?”

因为皇后是一国之母没人敢禁止她的来路。

“贤妃……下辈子,你不再遇见哀家,不然,哀家也会再次让你生不如死的……”

太后扭头,微微眯眸看去。

太后眼底尽是嘲弄与讽刺。

毕竟,她还要靠着这仁慈与暖和,博得父皇的宠嬖啊。

太后感觉,到了这个境地,有些事情,她也懒得去辩白争辩,白白华侈口舌。

这么一想,君冷颜难受的心,略微和缓了几分。

“太后你……皇上他但是你亲身养大的孩子啊,即便他不是你的亲生孩子,可你养了这么多年,也总该有一些豪情吧?可……可你却毫不踌躇地杀了他,太后,你如何能狠得下心肠来啊?”

她的眉头,微微轻浮,随即不由嗤然一笑。

太后赏识着昭阳宫的火,如同一条火龙,不竭在半空中回旋吼怒。

“太后,你终究承认了,陛下所中之毒,实在是你和靖王一手策划的吗?”

她兴趣勃勃,在靠近昭阳宫四周的一个凉亭内,乃至让人摆了茶水与糕点。

以是,那些守在凉亭内里的人,瞥见皇后都不敢禁止。

太后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她抬头呵呵一笑:“呵……真是笑话,他们活着在哀家眼里,就像一只蚂蚁那么强大,更别提他们身后如何了。哀家,不怕他们,也不怕身后如何。哀家只晓得,活着的时候,定然要杀光,让哀家讨厌悔恨的人。皇后啊……现在天子的环境,想必你也晓得了几分。识时务者为豪杰,哀家劝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她特别倨傲地勾唇一笑,眉眼轻浮,眼底闪动着灼灼精光:“是……天子,就是哀家和靖王联手毒害的。皇后,现在哀家即便让你晓得这统统,你又能如何?全部皇宫,包含大越国的朝政,都已经被我们把控。天子他又昏倒不醒,魏国公又已经去缉捕太子了……这统统几近都已经灰尘落定,哀家奉告你这统统本相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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