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斥为乳臭未干的小子,能够说是一种极大的欺侮。但是他不但没有半点恼意,相反,他仿佛对那老乞丐非常恭敬,目光中隐含畏敬,当下说道:“老前辈,请恕长辈先前冲犯之罪,长辈不是前辈的敌手,千万不敢和前辈脱手。”“哼,臭小子,既然你晓得老夫的短长,就快点滚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坏了老夫的大事。”老乞丐白眼一翻,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那和尚踌躇了一下,别离看着羽士和墨客,问道:“二弟,三弟,你们意下如何?”羽士正在和穆大雷比武,二人都是赤手空拳,打得难明难分,书内行中握着一根羊毫,挡在黄衣少女身前,目不转睛地旁观羽士和穆大雷过招,神采蠢蠢欲动,仿佛想随时上前帮手。黄衣少女看得眉飞色舞,鼓掌喝采,要不是她的摄魂铃被墨白的暗器打哑,她早就迫不及待了动摇铃声,也插手战役了。羽士和墨客都听到了和尚跟老乞丐的对答,那羽士酣斗正急,没法分神说话,那墨客则如有所思地打量着老乞丐,然后视野移向他那根拐杖,羊毫轻拍掌心,仿佛在深思甚么。“大哥,铁珊瑚是甚么?”他不答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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