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翻来覆去地翻了几个身,终究没忍住,把嘴凑到若水耳边,轻声道:“水儿,你想个别例,抛弃他。”

燕孤云的答复让墨白很对劲,这才是他的师弟,未几说废话,不婆婆妈妈,像个男人。

“不错,是我。”墨白懒洋洋的笑声响了起来,人却始终没有露面,“君小七,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十九,过来!”墨白对燕孤云招招手。

但是方才互换的这一招,本身不但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还几乎因为轻敌而吃了一个大亏。

这两小我就坐在城门口差点被他的毛驴兄弟踢翻的那辆驴车上!

该死!

若水的视野往桌上一扫,脸上略现难堪之色,随即笑道:“你既然不奇怪喝茶,那我就不操心了,请坐吧。”

房间很整齐,也很洁净,一目了然,没有任何碍眼和多余的东西。

这么久没见,他终究正眼看向她。

要不是事前得知她易了容,又听出了她的声音,光看到她这副尊容,他还真的不敢认。

但是就在墨白脱手的一刹时,小七的瞳孔俄然一缩,感遭到对方的行动仿佛放慢了很多,对方招式的每一个纤细窜改,都放大数倍般在他面前揭示,让他轻而易举地就让开了对方的进犯,并且游刃不足。

墨白没有答复燕孤云的话,而是盯着他的眼睛,定定隧道:“十九,我要去办一件事,不能带你一起同业,你带着唐绛儿和你的丫头,就留在这里,和御林军一起,等他们何时拔营回帝都,你们就何时启程,我办完了事,就会来寻你们的,听到了没有?”

“小七,你瞧今晚的玉轮又大又圆,怕是要十五了吧?”她从窗前回过甚来,笑问小七。

固然墨白不再出声,小七和若水躺在床上,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半点睡意也没有。

“好了,都别说了。”

他用心把“睡觉”两个字说得很大声,这孩子气的行动让若水哭笑不得。

看到小七的笑,墨白更气了,不但气,他还感觉冤得慌!

平时他沉默寡言,可一碰到墨白,他就忍不住要讽刺几句。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关你屁事!”墨白的声音更冷,态度更傲慢,他一眼也不看向小七,只是盯着若水,对着她摊开了手掌。

并没有!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拉住若水的手,“水儿,我们睡觉去。”

“哼,装模作样!”小七讽刺了一句。

他守在门口,对墨白道:“墨大侠,这里就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寝居,小人不敢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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