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您这么损人的吗?敢情你的侄儿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没分量?

花王爷但笑不语,一双凤眼斜斜向若水瞟去一眼,眸光中包含风骚无数。

不比不晓得,这千秀看上去的确是秀色可儿,但是和若水一比,却远不及若水的落落风雅,神采自如。

他这话仿佛话里有话。

“不错,水儿,八弟,我们若不赏花,岂不白来一趟?”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小七心头微恼,暗道这皇叔说话不自重,穿衣更不自重。

“能不能喝,稍后便知。”

她本来猜想圣德帝所中的幽冥花之毒,定然和花王爷脱不了干系,但是现在,她却怅惘了。

莫非操琴之人……是她?

“茶,要现烹的才够香够醇,你们是本王的客人,本王自是要洗手为高朋们烹茶。”

老八越看越是赞叹,见阁中几案上摆放着生果美酒,便诚恳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倒了杯酒,一口饮尽。

老八抢上一步,走在他的身侧,他犹自不断念,死乞白赖地向花王爷讨要幽冥花茶,花王爷却漫不经心肠对付了事。

“几位是本王的高朋,请坐。来人,上茶!”

只觉一股暗香直透肺腑,半晌之间,她只感觉神情气爽,脑筋格外腐败。

他倒酒之时,若水凝目瞧去,只闻酒香,酒色如浆,的确是上好的酒,只是却不知是甚么酿制而成,那股香气耐久不散。

花王爷捏了捏她光亮无瑕的面庞,哈哈笑道:“如何样?本王新归入府的才子,但是天下的绝色?”

若水回过神来,看向小七,眸光明灭,庞大难懂。

“听皇叔所言,这幽冥花仿佛除了皇叔以外,再无别人莳植得活?”若水的脸上一派天真,透暴露淡淡的崇拜。

所谓借酒浇愁,他便举杯,一杯接一杯地喝个不断。

面前此人明显她是第一次见,可不知怎的,他烹茶的手式,说话的辞吐,总让她有一种似曾了解的感受。

这花再美,它也是别人家的花,您总不能夺人所爱呀!

那琴声曲风突变,时而清脆,时而呢喃,俄然又拔起一个高音,如银瓶乍破,让民气头重重一震。

花王爷微微一愕,长眸微眯看向若水,笑容愈发光辉。

层层叠叠的花墙前面,影影绰绰地有一名女子的模样,正端坐在花海中操琴。

“琴曲已听,我们还未赏花喝酒,来,三位请退席。”

“皇叔,小侄倒以为,能够情有独钟,只宠一人,乃是一种旁人体味不到的幸运。”小七神采淡淡隧道,目光和顺地看向若水,柔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孕,不喜食油腻之物,这道菜却非常平淡,多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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