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去那里了?如何才回府啊,可担忧死若兰了。”
跪下?跪下的是傻瓜!
若水闭着眼,扶着柳丞相的手,摸着椅子坐了下来。公然一试便知,柳丞相这个当爹的,对若水还是很有父女之情的,这也是吴氏在府里一向不敢当着柳丞相的面,逼迫虐待若水的启事。
若水一看便知,她的这个丞相老爹,才是这个家庭的权威,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至于吴氏和柳若兰,一个只会挑衅唇舌吹耳边风,一个只能添油加醋推波助澜,只要搞定了她的丞相老爹,那两个女人就是个纸扎的老虎,不敷为虑!
啧啧!
一样的一句话,由分歧的人嘴里说出来,那味道绝对不一样。
甫一进门,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就吃紧的奔了过来,带来一阵香风劈面。
可这话从柳若兰的嘴里说出来,若水就感觉……虚假!
乍一看,倒像是个三堂会审的架式,实在……不然。
对于如许的老爹,示之以弱才是最好的体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果不其然,她不出不测的在柳若兰的眼中瞥见了一抹粉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若水深深吸了口气,缓缓伸手推开厅门,迈步走了出来。
一袭碧水彼苍的锦缎长裙,一张乌黑柔滑的芙蓉秀脸,恰是她同父异母的二妹柳若兰。
若水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晓得明天等候着本身的这场暴风骤雨,已经是暴雨转细雨,细雨转多云,顿时就要雨过晴和了。
方才小桃说这话的时候,若水只感觉……暖和。
公然,她一装晕,她的丞相爹顿时就心疼了,以是吴氏和柳若兰旁敲侧击,在柳丞相面前挑衅唇舌吹了半天的耳边风,就变成了干打雷,不下雨。
虚假的客气话谁不会说,她柳若水说的绝对会比她柳若兰唱的还要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