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的目光再也难从他的容颜上分开,直到那男人对她扫来一眼,羞的她立即转了脸,天然也就没有看到男人目光中凌厉的寒冰。
“是啊!好俊美哦!”
“蜜斯,你如何出去了啊?莫非是那公子回舫内了?”云儿猎奇的问道。
萧亦然小施轻功,获得无数花痴惊呼沉沦。
如仙君临世的玄袍男人抱着小狐狸耸峙在了船头,如星斗般的黑眸和顺含笑的看着怀中的小狐,削薄的唇微微勾起,那一抹包含了宠溺了笑,竟让“清风湖”的风景黯然失容,全部六合间只剩下他和怀中的狐儿。
“鄙人有幸请的萧兄来舫,神仙姐姐,可否赐一首神曲?”白玉锦儒雅的对红纱幔中女子说道。
白玉景镇静难以自禁的时候,一个娇弱熟谙的女子声音打断了他想要接下去说的话。
纱幔中的女子微微点头,纤长的手指弹开一根根静雅琴弦,清幽之乐缓缓传来,如珠落玉盘般入了听众的心神,委宛连缀的琴声像似恋人之间的交颈相欢,缠绵悱恻,浓情密意。
小狐狸很想去挠白衣男人几下,想淹死它的美女王爷啊?这么远的间隔,狐都窜不畴昔,别说人了…。
“哈哈,萧兄公然是脾气中人,请。”白玉景侧身,右手做出请的行动。
“萧兄不会拂了鄙人的颜面吧?”白衣男人含笑而道。
小狐狸翻了一个白眼,阿谁白衣男人眼睛掉光?萧亦然像“脾气中人”?
不似舫外红的那么夸大,一帘红纱幔自成一六合,模糊瞥见内里坐着一个女子,肩披绯色衣服,裸出大片前襟,模糊能瞥见她美好的锁骨,她的手指轻勾在琴弦上,纤细而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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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男人惊为天人的面貌吸引,又沦亡进了他绝美暖和的笑容里,只觉就算让她去做男人怀中的小狐狸,她也情愿。
少女出了画舫,这才看如愿以偿的看到心中想见的男人。
“表哥。”
女主名言,不要和神经病过不去,因为她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同一个起跑线上,然后用她丰富的经历打败你!(女主奸笑,我就是阿谁神经病!)
白衣男人见萧亦然仿佛不太情愿和他多说话,立马又道:“可贵偶遇萧兄,也是一种缘分,不如请萧兄到我的画舫来小聚一会儿。”
“不会。”话都说成如许了,萧亦然又岂会拂了东风国右相的颜面?
“好你个小坏丫头,竟然敢讽刺蜜斯。”反应过来的田诗韵追着云儿玩耍打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