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耳边攒了一朵白莲,被一群少女起哄在水池边起舞,我被你们哄闹的声音从树上惊醒,用一枚树叶打落了你鬓边的白莲……”
“为甚么本来顺利通达的路,会走的这般艰苦,小水,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阿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
“然后你笑着说莲花是你们家属的族徽,打趣着说我想嫁给你……”
梅宣瑶痛苦的惨叫划破云霄,她怔怔地低下头,闻到了脸上被电烤烧焦的味道,不消想便晓得,她的面貌已经毁了。
“没错……”
曾经唾手可得的幸运,现在弃如敝履。这对双生子,从一出世,或许就不配获得幸运。
“你是用心的……”
说罢一条飞窜的雷光电蛇从他掌心射出,径直扑向了梅宣瑶的花容玉貌面庞。
梅水瑶微抿了抿唇瓣,眼神渐趋涣散,仿佛在回想着甚么。
梅宣瑶近乎疯颠,跪在地盘上,两眼浮泛无神,口中不竭言言:“你说会对我好的,只要我顶着姐姐的脸,你就会娶我……但是你还是心疼姐姐的孩子,阿谁小贱种有甚么好,白发怪物一个,还不能修炼,那里比得上我的永儿……我的永儿和灼华……”
“啊——!”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梅宣瑶忽而仰天大笑起来,“二十三年的伉俪,你竟说从没碰过我……枇莲鹿缮,你虚假的让我恶心!”
梅宣瑶蓦地抬开端,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继而猖獗地摇着头:“不,他们是我们俩的孩子,才不是于赫的孩子……”
枇莲鹿缮气味一窒,佯装不知地接着她的话持续说下去:“然后我们手札传情,立下婚约,拜堂结婚,生下忘水……”
他惨淡一笑,抚摩着她的脸颊,“我还是喜好你之前的模样,你把它划烂是不想让我看到对吗?我听你的,我再也不看了好吗?这人间,底子无人配具有你的面貌,是我错了……”
枇莲鹿缮冷目一沉,气极反笑:“小贱种?枇莲永和枇莲灼华才是小贱种!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背后偷人的事,你和枇莲于赫的蝇营狗苟,真当我一无所知吗?我不究查,只是因为我不在乎,你未免太看得起你本身了。”
谁料枇莲鹿缮淡然的一句话,打断了她死力地自我催眠:“我从未碰过你……”
“是……”
“然后……”
一滴悔怨的泪从枇莲鹿缮俊美沧桑的面庞滑过。
“我给你生了一双后代,二十三年的伉俪情分,到头来在你内心还是比不过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