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要不我来吧?你看你的手都快起皱了。”
一大朝晨,外头淡薄的阳光照进了窗柩,雪凌薇揉了揉眼睛醒来,刚筹办坐起家,发觉到身边自家男人均匀浅淡的呼吸声,又懒懒地翻了个身,筹算再眯一会。
端五节要做甚么来着?
“讨厌!“
星扶玥心疼地看着苏颜青浸泡在水中的纤纤素手。
“昨晚如何不见你心疼!”
苏颜青脸上飘起了红晕,用胳膊肘抵开了靠近本身的星扶玥,两人恍若无人地咬着耳朵。
再往下雪凌薇就看不见了。
“是为夫不对,青儿快歇歇,都包了一个时候了,为夫心疼。”
收敛了一身浓烈张扬气味的他,只着一身月白光芒的寝衣,领口大敞着,暴露精干却肤质细致的胸膛,中间的一条浅勾一向划向具有六块腹肌的小腹,再往下……
她勾起唇角,阴阴地偏过甚。
星扶玥一身靛青色直襟长袍,袖口绣满了银丝边星斗滚边,墨紫色的长发高高束起,以镶碧鎏金冠牢固着,人如冠玉,鹰眉剑挺,墨紫色的冰瞳里像是掺着化不开的寒冰,周身的冷意就是三尺以外都能感受获得。
“还不是昨日你说想吃,要满足你的口腹之欲。”苏颜青掀起眼皮责怪了一声。
记得有一次的端五节,就是在前一夜去酒吧喝的断片后睡畴昔了。
妻奴一个!
“那是因为为夫昨晚没吃饱啊……”星扶玥意有所指地睨了她一眼。
身边男人火红色的长发里参杂着金色,解开了束着的缎带后混乱地披垂了全部床榻,与本身稍稍卷曲的墨发相互胶葛着,好像打了一个同心结。
雪凌薇:“……”
刚一阖眼,雪凌薇神思一动,明天竟然是端五节!
一大朝晨就看到这么膈应的画面,不可,劳资要去洗洗眼睛!
雪凌薇缓慢地穿上衣衫,瞥见本身胸前和胳膊上遍及的红痕时瘪了瘪嘴,行动极轻地从他上方跃下床,径直跑了出去。
上辈子每天除了逛街度假接任务,仿佛除了春节和中秋,还真没过过甚么节日。
他双眼紧闭着,纤长稠密的睫羽跟着每一次的呼吸收回频次极低的轻颤,在他白净的眼眶下投出一圈暗影,暴露的颈项好似延长出去的山峦,构成令民气醉的弧线。
雪凌薇眯起双眼,鄙夷地看了星扶玥一眼。
不可,这么成心义的节日如何也得过一次!
“凌薇,你要做甚么去?”苏颜青坐在大厅的桌前拿起苇叶,谙练地将苇叶包出一个漏斗形状,边上放着一口水晶碗,内里盛满了水和生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