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面上不显,全然视李氏为氛围,不慌不忙的看着车海谦说:“父亲息怒。女儿私行承诺皇上,医治好九皇叔的伤,是女儿不自量力。但请父亲放心,女儿绝对不会给相府,添任何费事。也必然会医治好九皇叔,给皇上一个对劲的交代。”
说着叮咛周氏去请代夫,然后,走到车海谦的面前,一边扶着车海谦的后背,一边狠厉的瞪着傲君,跟车海谦说:“老爷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动不得怒。大蜜斯不把老爷和丞相府上高低下几百条性命放在眼里,推向断头台,万一你再有个三长二短……”
“砰”
说来讲去,就是怕她,惹来费事,扳连了相府。
车海谦的心,狠狠一痛,浓眉紧紧的蹙在一起,盯着傲君绝但是冷酷的脸,眼眶俄然有些湿澜,低下头,想也没想,提笔在绝亲宗书上签下字,挥手丢开笔,怒挥衣袖,“天水阁,乃你母亲留给你的院子,从明天起,除了天水阁,我相府寸土,不容踏入一步。”
“哼,就凭你看两本医书,认得颗草药,就敢拿出来丢人现眼。”痛斥声一出,因极度的气愤而牵动胸口的伤,车海谦神采一白,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但他肝火不减,瞪着傲君厉声叱责,“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女,觉得仗着那点小伎俩,就敢在皇上和九皇叔面前矫饰。”
傲君目光一冷,漫出一股杀气,来到李氏面前,一把扼住李氏的脖子,眯着伤害的眸子,勾唇一笑:“李元淑,你算甚么东西,也敢对我颐指气使。”
海谦冷酷的收回眸光,并没有让傲君坐下来,一严厉的说:“听沁儿说,是你及时给我医治的伤。你是何是学会的医术?”
傲君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纸和笔,俄然间明白了甚么,她走上前几步,提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闭嘴。”没让李氏把黑化诬告傲君的话说完,车海谦就怒声打断她的话,胳膊一挥,把李氏挥开,撞倒在桌子上,撞破了额头,鲜血汩汩,疼的李氏凄厉惨叫。
傲君直起家子,抬眼看着车海谦,淡然开口:“女儿当年染了重疾,被送去家庙,性命垂死之际,被一个路过江湖大夫所救。此事,父亲想必早已晓得。那位大夫分开后,赠了女儿几本医书,女儿这些年在家庙安逸时,便看看医书,光阴已久便学了晓得一二。”
傲君有些惊奇,全府的人谁都晓得,车海谦宠嬖李元淑,才会把府中大小事物交给她打理,嫣然当她是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