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军令牌他随身照顾,除了他,没有人能够盗取,封维栋是如何获得的?
“砰”
夏阳候气的浑身颤栗,昨儿早晨,他就暗中授令于钟石将军,要他们镇守城门,没有他的号令,不得出兵,由封家军打头阵。
封维栋刚服下解药,神采豁然一变,“哼,夏阳候,本将军只问你一句,凌王将我儿藏于那边?”
封维栋双眼充血,怒瞪夏阳候,“夏阳候,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已经晓得,本将军现在被逼无路,那本将军甚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最好,诚恳交代,不然,别怪本将军不念十来年的旧情。”
一个在北漠镇守边陲。
封维栋也将李晃眼底的仇恨看在眼里,饮了一口茶,眯着眼睛望着他问:“何事?”
十多年来,被夏阳候当作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使唤。
这西贡的官员,个个都服从夏阳候的号令,李晃孤身一人,无权无势,斗不过夏阳候,多翻受辱,为了家人一向忍耐至令。
他的兵马,只卖力镇守城门。
“封维栋,你别忘了,这里是西贡,是本候的地盘。”夏阳候涓滴不受封维栋威胁,拍案而起:“你觉得,你还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北疆大将军?我呸……你现在也不过是个谋逆的判臣,领着二千兵马就敢造反。本候手里有皇上的兵马五万,对战戎族丧失惨痛已失四万人马,手里另有一万兵马。你二千封家军,如何和本候拼?”
李晃颤抖动手,怒指夏阳候:“本官望封大将军,能将夏阳候和其至公子,交由本官措置。”
封维栋气的脸青脖子粗,但却抬头哈哈大笑:“夏阳候,你还不晓得吧,你的一万雄师,现在,正在城外疆场上同戎族人厮杀。如果不出不测的话,眼下,已经全军淹没。”
李晃紧抿着极度气愤的唇,气的双肩颤抖,走到夏阳候的面前,用劲力量甩了一巴掌在夏阳候的脸上:“夏常刁,你身为一方诸候,不为百姓着想,却打着皇上候爷之名在外为虎作伥,为富不仁,搜刮民脂民膏,纵子行凶,强抢民女,害人无数,各种罪过,人尽皆知。你死是西贡百姓之福。现在你落到本官的手里,本官定要将你绳之以法,还那些受害者一个公道。”
夏阳候眯起的眼晴里,透着气愤和狠戾,“李晃,你吃了大志豹子胆,胆敢杀本候,皇上定要了你的脑袋。”
夏阳候挣扎,拒捕,气愤的瞪着封维栋:“封维栋,你这个奸佞叛民贼,觉得如许,就能搬到本候?封疆大吏必然会来救本候,凌王也会领兵来杀你个片甲不留,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