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卿笑道:“不错,长辈唐雨晴,见过赤松子前辈,前辈好眼力。长辈刚才见前辈也使过这路剑法,不敷之处,还请前辈指导。”
宁天看他如此谗相,又惊又笑,将手中的一只兔子递给翠杉翁,谁知翠杉翁眉毛一竖,嚷嚷道:“我要吃那只!”指着林卿卿作过手脚的那只。林卿卿嘴一翘,点头道:“这只可不能给你,这只是我专门烤给玄柏公老前辈的。”
赤松子脾气古怪,对谁都是冷言冷语,唯独对这林卿卿大有好感,赤眉一轩,连声赞道:“啧啧,妙技术,妙技术,比我那三弟的技术强多了,亏他还每日称本技艺艺如何了得,我看连你的非常之一,不,的确连百分之一都不如。”那翠杉翁烹调之艺之高,亦是天下少有,他这么说就未免言过实在。
林卿卿朝他眨眨眼睛,笑道:“我看大师也都饿了,以是才多烤些分给大师吃。一会我再多给前辈烤几只如何?”
赤松子老脸一红,他这路剑法本就是偷学的,林卿卿固然是诚哀告教,但让他听了,未免就有些刺耳,羞怒道:“小女人,你是在嘲笑老夫么?”
宁天见林卿卿俄然变得如此灵巧,晓得她又要玩弄人,心下好笑,当下只是沉默不语。林卿卿递给赤松子一只“果子兔”,道:“前辈如若不弃,就尝尝长辈的技术如何?”翠杉翁急得哇哇叫道:“小女人,说好是烤给老夫的,你如何随便给人?”
那玄柏公与墨竹生本就清心寡欲,不贪口舌,常日也尽是吃些青菜萝卜,固然林卿卿的烤兔香气浓烈,他们却也尽可忍得住。听了赤松子的话,玄柏公又唱道:“大哥此言差矣,三弟的技术人所罕见,岂是这个小女人能够比得了的?”墨竹生却点头道:“二哥,你细心闻闻这味道,岂是三哥的技术能够做出来的?”他内力高深,毕竟闻出这味道上的不同。两兄弟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