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卿卿看他身子微抖,仿佛极其活力,吓了一跳,躲在宁天身后,红着脸道:“长辈将一株五色梅抹在了那兔子上面……”声音越说越低。她本来想玩弄玄柏公,刚好发明一株五色梅开在中间,晓得此物固然光彩素净,气味香郁,但如果误食后便会让人腹痛不止,以是就拔了下来。厥后看玄柏公固然脾气呆板,但对就是对,错便是错,就连说错一句话都要给本身报歉,不由得对他歹意全消,这才拿出早就筹办好的藿香草,要给玄柏公治腹痛。她这几日无事就翻阅夏秋冬的那本《济世宝典》,恰都雅到了《草药篇》,晓得这五色梅本身毒性甚微,且它四周必然有藿香一类的解香花药,就一并拔了过来。
林卿卿笑道:“大哥明天便是这个模样,明天不就创出了一起剑法么?你就放心吧!”目光瞥道玄柏公,俄然想起一件事,“哎哟”一声,赶快从怀里取出一株草道:“前辈从速将这藿香嚼烂吞下。”
林卿卿见他顿了一顿,诘问道:“厥后呢?”
宁天见他不再究查,心中感激,知他父老风采,自不与这小辈普通见地,赶快轻拉了林卿卿一下,林卿卿吐了吐舌头,裣身道:“谢前辈宽弘大量。”
翠杉翁显是晓得这“五色梅”是甚么东西,闻言哈哈笑了起来,俄然瞥见玄柏公狠狠的瞪了本身一眼,这才强忍住笑意,对玄柏公道:“二哥,这五色梅清热利火,活血养颜,小女人对你一片美意,你可别曲解了。”他见林卿卿随身带着藿香草,晓得这小女人固然玩皮,但并无歹意,当下出言打圆场。
林卿卿“啊”的一声惊呼,问道:“本来她有爹爹妈妈的,那为甚么还让她和几位前辈在一起这么多年呢?”
玄柏公浅笑道:“小女人聪明敬爱,就是鬼主张太多,小子你可要谨慎。”倒是对宁天说的。话刚说完,面色又是微微潮红,明显肚中不适已久,折下一片藿香草叶,仓促放入口中,回身去了。
林卿卿听了他最后一句,又羞又恼,正待还口,翠杉翁伸臂拦住她,点头叹道:“小丫头,我这二哥面硬心软,你这般玩弄于他,他都不计算,你还在乎他的两句话么?”林卿卿心想不错,又听这翠杉翁叹道:“何况你这奸刁起来的神态,便和他那已故的孙女如出一辙呢!”林卿卿与宁天同时心中一震,林卿卿奇道:“玄柏公老前辈另有个孙女么?”他二人只觉得这四个武林怪杰都是孤孑一人,谁知这玄柏公竟有个孙女,听翠杉翁的口气,玄柏公对这孙女敬爱宠嬖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