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走到他面前,吓死他。”九更点了点头,“可今儿那堆黄鼠狼的烂肉,确乎不是他做的。”

“噫,你是蜜斯,我是丫头,这是做甚么呢?”

熏香环绕,丝丝绵绵,将全部卧房笼在诡秘的香气当中。

手上的活计没有停,九更耸耸肩道:“一个故交罢了,我现还不知她这辈子是谁,估摸着她是不想让如锦安生。无妨,你今后谨慎些便是了。”

缝合结束,九更画了五张纸符贴在如锦头部和四肢处,口里絮干脆叨地念了些诀。纸符灼灼燃烧,化作梅色灰飞,铺挡住缝合之处。灰飞渗入肌肤,半刻以后,这一身肌肤,重又如凝脂般光滑斑斓了。

如锦衰弱地点头:“他要杀我,我偏不如他的意,我不但不死,更不哀嚎,我要体面子面地走到他面前……”

“要开端咯。”坐在床边的矮个子小丫头笑盈盈的,手里拿着针线簸箩,在内里遴选出最细的针和最白的线。

如锦重重地点头,望着九更脸颊上明丽的红梅花枝,心中既敬且畏。

等如锦登上了神女的位置,便能见到他了,彼时,这苦,才得真正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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