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了她的肚子,算着她的月份,很能够是那天早晨怀的,他的眼神就更热切了几分。
之前看这皇上装得很像那么回事,虽没多少天威感,但也有点儒君的气质,可他离开“安排”,越是表示自我的演出,就越让人感觉这男人咋那么恶心呢,那点儒君的气质也没了。
老喜公公在,另有几个在这殿内服侍的宫女寺人,固然他们一个个跟木头一样低头站着,听到皇上丢大雷也没有任何反应。
本来她就想找机遇晤见这孙贵妃,现在人家主动奉上门来了,可不得见见?
她快吐了!
“皇上,请您自重!”姜侧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妾是太子的侧妃!”
“皇上!”游小浮,哦不,现在是姜侧妃,她惶恐地出声禁止皇上的话,然后惊骇地摆布看看。
“好好好!”皇上目标达成,却一副让步的模样,“没有没有,是朕不好,都是朕不好,你别冲动,把稳动了胎气!”
皇上见状,略微对劲地笑了:“父皇但是等了安儿好久,这几月,不时想起那天早晨,你在朕的怀里……”
孙贵妃想见姜侧妃,说是传闻姜侧妃有了身孕,她一个刚出产的,就想跟姜侧妃传授传授经历。
可随即,她们前面就有公公拦了路。
宫女寺人都上来帮手,游小浮这边的护着姜侧妃,孙贵妃寝殿的则卖力拉住劝住孙贵妃。
姜侧妃神采也欠都雅,被请过来,然后孙贵妃跟疯了一样,谁还能不气的?
游小浮:“……”
在凛北的刺杀不算,去凛北前,皇上但是几近明摆着想杀她的,当然,那只是皇上的思疑,她自始至终都没承认过,她是否发明了皇上的奥妙。
游小浮本来好好地站着,低眉扎眼的,恭敬却也内敛着,忽听皇上这么说,她的“沉着”分裂,呈现了一丝严峻。
姜侧妃整了整衣服,冷着脸说:“既然贵妃娘娘‘身材不适’,”她将这四个字咬得很重,“那我便他日再来拜访。”
惊红在外甲等她,伴着她走出了老远了,游小浮才欢畅地对惊红说:“一会逛街去,刚白得了一笔钱,咱去花花。”
姜侧妃渐渐地陡峭下来,试着放下双臂,两手交叉在前握着,试着假装无事的模样,说:“凛、凛北的事,都是妾该做的,不敢邀赏。”
挺着肚子的姜侧妃更诱人了,她那无措又试图假装平静的模样,让人很想将她压着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