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亦明白的点点头，却还是道，“教主私事，部属不敢妄议。”
雪千寻不由颤了一下，昂首看向东方不败，竟感觉他与两年前大不不异了，冷冽之气更重，眸子更多了些许风情，因而勉强笑道，“夫君，千寻――千寻――”
“告别？！”雪千寻的声音蓦地拔高一个度，一个闪身已到了杨亦身前，杨亦一惊，向来只传闻雪千寻是江湖女子，竟不知武功如此之高，却也不好还手，只是一再遁藏。只是本来技艺就不及，此时更是暴露捉襟见肘的狼狈。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就是本座的几位――几位，”夫人这两个字，倒是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夫君，”杨诗诗为东方不败夹了些菜，眼中满满都是交谊，另有几分埋没得很好的不舍，仿佛要将人印进内心，用着碗中的饭，低垂着的眼睫微微颤了几下，竟然滴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掉到碗中，转眼即逝。
杨亦一怔，虽是为她们这几人可惜，可他更不想勉强东方不败，随即摇点头，“诗诗夫人高看部属了，教首要做甚么，部属实在无权干与。”
杨亦思考一下，传闻原著中东方不败以后因为杨莲亭，将几位夫人全数殛毙，倒也是几位不幸人，不由道，“几位夫人也是内心念着教主，教主还是对几位夫人宽大些吧，就算就算，”咬了咬牙，才接着道，“就算教主不再喜好她们，能不能饶她们一命！”
“都起来吧！”东方不败面无神采地扫过几个夫人，竟有些不记得名字了，要不是晚餐时候，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差人去请，却听人说杨亦被请过来多时，他恐怕再也不会踏足这里。
杨亦皱了皱眉，这竟是要囚禁他，引东方过来么？扯唇笑了一声，“恐怕鄙人没有那么多时候，鄙人另有事措置，便先告别了！”
杨亦不知又是那里惹到东方不败，是他叫他说的，说了又对他怒，心中不免有些委曲，“教主，我――”
东方不败一顿，心中有些不耐，现在他对这些曾经的爱妾心中再不能起半点波澜，见到也只会是他想起他身材的残破。可到底是他对不起她们，想到这里，他勉强点了点头，“好。”继而看了杨亦一眼，表示他跟上，便与几位夫人一起进了饭厅。
东方不败微微蹙眉，冷声道，“不必了。”对着杨亦微微挑了一下下巴，抬步毫不踌躇地分开。
“夫君，”雪千寻不太敢直视东方不败，只是半抬着头，道，“夫君彻夜不过夜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