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六个小厮抬出去三口大木箱子,然后顺次翻开,别离是一箱金子,两箱绸缎。
“多谢先生拯救之恩!我祖孙二人贱命都为先生所救,此番恩德,无觉得报,依云此生愿做牛做马,奉侍先生摆布。”
“国相兄客气了!不瞒国相兄,其实在下昔日在山中修道的时候,对这相人之术也很有浏览呢。观国相兄天庭饱满,地阁周遭,怕是不久今后,就要芝麻开门,节节高升了哈。哈哈哈――”
左轩找木依云要了一坛酒,单独一人来到了望月湖边的凉亭。
“刘女人出身王谢,打仗的都是阳春白雪,怎地对这下里巴人的曲子也感兴趣了?”
左轩痛彻心扉,对妈妈的思念之情已占有了他统统的思路。他自阿谁永不离身的布袋取出那支陶笛,又吹奏起了那首《故里的原风景》。每一个音符都是发自肺腑的思念,每一段乐章都是一段抹不掉的回想。
“这个嘛!怕是有难度啊。国相兄有所不知,为研制这良药,我们团队兄弟姐妹们日夜攻关,几十年如一日勤勤奋恳,兢兢业业地奋战,多少青丝熬成了白发,破钞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终究才略有所成。如果我在收益率还没达到预期要求的前提下将这秘方泄漏,那但是投入与产出大大的不成反比啊。”
“作死,谁要穿给你看了。呸!谁要你这劳什子绸缎了。”刘紫菁面若桃粉,羞怯地转过了头。
此时,刘紫菁挖苦左轩道。内心倒是悄悄赞叹这左轩对整件事游刃不足,滴水不漏的布局。
田贞固然对这卧龙先生的世外名词一个都听不懂,但是也模糊能听到财力啊物力啊甚么的,是以心领神会,朝内里喊道:“来人,献礼!”
这时,刘紫菁也来到了凉亭,她提起那坛左轩喝了几口的酒坛子,“咕噜咕噜”连喝了一肚子。
最最让这田贞没想到的是,这个天下最让人看中的高官厚禄对于穿越者左轩来讲那是一文不值。
“偏生只许你遥寄相思,就不准我借酒浇愁?”
这刘女人较着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却为了不让本身哀痛过分硬是把那一坛子酒一口气给喝完了,真是个仁慈的傻丫头啊,左轩如许想着。
待那官差步队走远,木依云拉着许爷爷跪到了左轩面前。
“先生悬壶济世,心系天下百姓,挽救百姓于水火,贞敬佩不已。只是如此烦神劳累之事,哪敢劳烦先生尊驾,只要先生将药方交于贞,贞定当调集人手,亲力亲为,鞠躬尽瘁为我临湘百姓根治这疟疾恶症。到时我临湘候国定感念先生再造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