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子,你如何样了,我……我不是用心的,我真不是用心的,你别吓我啊。”
左轩见激将法不可,急中生智,话锋一转说道:“刘女人!你这宝刀那里来的,好生精彩新奇呀,莫非也是从老王先生那边买的?正所谓宝刀配豪杰,珍珠衬美人。哦!我明白了,你是看上了我那一箱金子换来的东珠,想要拿这宝刀来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宝刀固然精美,但毕竟不值几个钱,怕是一箱刀也换不了我这代价连城的东珠呢。”
左轩和刘紫菁回到各自客房下榻歇息。
“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刘紫菁细细咀嚼起了这句话,这句出自面前这个没有半点豪杰气势的男人的话,却让她感觉那么公理凛然,那么荡气回肠。她一时语塞,竟不知再如何辩驳左轩。
“刘女人,你……你好狠的心啊,我美意救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对我动刀子。唉!现在台湾没能回归,故国尚未同一,雾霾没有治好,禽流感还在残虐,我左轩空有一身抨击,怕是要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刘女人,这话我就要好好辩白辩白了。正所谓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戏弄人也是如此吧,我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
“啪!”
“唉!刘女人,这我就得好好辩白辩白了。你们这些当代人啊,尽晓得喊标语,不干实事。***教诲我们,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怀天下者,亦怀蝼蚁。老是站得高看得远,却不知脚结壮地,何来治国安邦?你们常常以贤人的谈吐为典范,莫非不晓得,老子教诲我们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说甚么治国平天下,安邦扫虎狼,一屋不扫,何故扫天下?”
“哼!堂堂七尺男儿,竟学些装死的道儿戏弄于人,羞也不羞?”
“你……你不要死啊,我……”刘紫菁正惶恐失措之间,俄然发明这要死的人说话还中气这么足,顿时明白本来这无耻登徒子是装死骗我眼泪呢。
咦?那天在芙蓉渚我不是把她搜了个遍吗,当时候如果眼尖发明这把匕首就不至于明天这伤害的地步了,眼尖个毛线啊,老子是全程闭着眼睛的好么。
不过他嘴上却不忘持续和刘紫菁周旋,毕竟小命现在正攥在她手里。
因而刘紫菁将计就计,假装哭道:“你不要死啊,你死了那两箱金子我不知如何措置呢。唉!也罢!既然大错已经变成,也没体例了。你放心去吧,我将择一风水宝地,好生安葬完你,就带着金子回茅山隐居,再不过问俗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