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才见宁紫月一脸对劲的抱着衣裳走了过来,而后当着司韵儿的面,将那几件衣裳随后扔在了地上,司韵儿的脚边。
如果连宁紫月这般粗神经的丫头都能算的上是心细的话,那这世上恐怕就没有粗心的人了。
夏赢九天然不虚,她笑了笑:“司蜜斯不要见怪,我这个丫头啊,别的倒是普通,就是这心特别细,每次出去都要亲身查抄一番才放心,我天然是信赖司蜜斯的,只是紫月这弊端倒是如何都改不掉,我也是很忧?呢。”
“不知九儿mm为何对我有如此深的成见。”司韵儿泫然欲泣,“如果如此,那我也认了,但是我司家做买卖一项本分,既然承诺了你,天然会按期交货,将衣裳拿回家那边就算是我不是,但是我已经差人立即拿过来了,为何你还要如此?虽是几件衣裳,但也是我司家的技术徒弟一针一线亲身做出来的,现在却被你丫头这般糟蹋,当真是令人寒心的很!”
司韵儿俄然感觉好不轻易压下去的火气,现在仿佛又有些往上涌的架式,那口未喷出的血,现在仿佛也在蠢蠢欲动!
司韵儿心中迷惑,便持续说道:“这便罢了,你我情同姐妹,这些事我天然是毫无牢骚,只想着如果九儿mm高兴便就好了,但是我却未曾想你竟如许对我。”
闻言,夏赢九忍不住扬了扬眉角,红唇轻启:“哦?我如何对你了?”
司韵儿闻言神采大变,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但是不难遐想到那日他们一同去皇城的时候,在马车中产生的那些事,那日的场景不由的又闪现在面前。
她擦了擦眼角挤出的泪水,看向司韵儿,夏赢九不由想着,比来本身是不是要离女子远一些?这才刚回稚洲城,本来还觉得能过几日安逸的日子,没成想府上便多了个贺兰杏儿,想出来散散心吧,又碰到司韵儿。
天然是越想越活力。
司韵儿抿了抿唇,不想与她多说,而是将目光转向正坐在一边看戏的夏赢九:“九儿mm,不知你家丫头这番作为到底是何意义?念在你我之前的交谊,我美意美意帮你寻布,亲身设想款式,用我司家最好的技术徒弟制作,多日未见你来取,怕弄脏了去,还亲身拿回家帮你保管。”
司韵儿抽了抽嘴角,心细?宁紫月?若不是这句话是她亲眼看到从夏赢九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司韵儿定会觉得这是哪个嘴碎的传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