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闪过,大杨氏忙竖起了耳朵,就听得太夫人怒不成遏的道:“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湛儿固然是你的儿子,却也是我们宁平侯府的嫡宗子,将来要秉承爵位和家业的人,岂是你想逐他削发门,便能够逐出去的?我奉告你,你那好媳妇贪墨湛儿的银子和东西已是铁证如山,我给你三日时候,让她将银子和东西都给我补齐了,不然,我不但要做主将她给休出容家,还要去衙门告你违逆不孝,你若不信,大可试一试,看我到底是恐吓你的,还是端的说得出便做获得!”

“你、你这个孽障,看我本日不打死你!”宁平侯接连吃瘪受挫,早气得靠近崩溃的边沿了,抓起一旁的茶盅便向容湛砸去,却见他只一闪身,便轻巧的躲过了,只能恨声又道:“好,我晓得你翅膀长硬了,我现在打不得你了,可别你觉得我打不得你,便何如不了你了,真把我惹急了,我立时逐你出宁平侯府,让你今后甚么都不是,看你还要如何放肆!”

直将宁平侯噎了个半死,可见容湛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情知自他这里是讨不了甚么好去了,只得看向太夫人,放缓了声音道:“母亲,杨氏嫁进我们家这么多年,旁人不晓得她是甚么样的人,莫非连您也不晓得不成?若说是为了一己之私,才会昧了那孽障的银子和东西,是千万不成能的,说到底她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母亲可否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将事情揭畴昔?毕竟家和了,才气万事兴嘛!”

君璃正要开口,二夫人已先嘲笑道:“大哥这话做弟妇的忍不住要驳一驳,甚么叫大嫂‘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莫非是我们让大嫂去昧湛哥儿的银子和东西,莫非是我们让大嫂勾引放纵湛哥儿变坏的?既是如此,银子呢,银子在那里,远的不说,就说前儿当得的那八千两,这会子去了那里,既是为了这个家,且拿出来给大师瞧一瞧,分一分哪,也免得大师白背了这个黑锅,实则甚么都没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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