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足妹子?弓足妹子?”
弓足点头:“奴家不怕他,他若敢来,奴家就……”
“西门庆?你如何又来了?”
“乳母,你又给大郎加餐了!”
西门庆被大黑狗追的气喘吁吁,恶相毕露,立即手撕长袍,暴露了瘦骨嶙峋的肩头肉。
“哎呀,西门大官人,不能,不能啊……”
作为一家之主,潘弓足比来想找个男人了。
一边跑还一边喊:“该死的老狗,老子迟早把你药翻了炖狗肉!”
“呀……我跟你拼了!”
想到这些烦苦衷,弓足就感觉肚子里憋了一股火,西门庆那厮张得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人,不就是仗着有俩遭钱么?我堂堂潘六姐好歹也是阳谷县第一美人儿,如何无能这么没节操的事情?
王婆苦笑不已:“你呀,就是眼界太高了,对了,你跟那西门庆那事,到底如何样了?”
这地痞要玩真的?都开端脱衣服了!
得胜后的西门庆遥指潘弓足:“臭娘们,还敢放狗咬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我明天就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个小妖精还如何跟我斗!”
弓足赶紧说道:“您快坐下歇歇脚,我去给您倒碗水。”
弓足听了王婆的话,莞尔一笑,倒了一碗水放在了王婆面前:“乳母,我何尝不想找个男人,但是这等事,那里是随便就能找的好的。”
“乳母来了!”
‘啪’
王婆摇点头,感喟道:“唉,那西门庆乃是郓城县一霸,家中开着药店时便生生将别的药店买卖赶出了郓城县,你招惹了他,可要万千谨慎!”
“不消了,没两步路,我不累,你就别忙活了。”
“弓足,弓足……”
潘弓足身后的屋中,一条大黑狗从桌子下起家,如同一股旋风普通冲出了屋子,对着西门庆冲了畴昔。
说着,王婆把那碗骨头放在了桌子上。
“我那剩了点骨头,给你们大郎拿过来了。”
潘弓足这会还在吃惊这俄然呈现的男人,尚未回过味来,那西门庆又接着喊道:“呔,那男人,你姓甚名谁?”
那西门庆也是练过工夫的,一抬手,便用折扇把擀面杖挡开了,正欲说话,却看到潘弓足一挥手:“大郎,上……”
说西门,西门就到,话音落下,门外一个矮矬子男人刚好走了出去,这货穿戴一身蓝色的长袍,摇着一把折扇,头发上还别了朵大红花,一脸的鄙陋眼神看着潘弓足。
“唉,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