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请说。”
荣晟帝持续道,“既然楚越两家郡主上折请旨,余者藩王女无妨皆照此例。王叔是宗室藩王,朕会让皇后明发懿旨给诸藩王女,王叔不若就将此事晓谕诸王。”
荣烺道,“这还得让礼部拟出个祈福的流程来,界时教给藩王府的司礼官。”
顺柔长公主进宫,带来楚越两家郡主的手札,与郑太后道,“她们探听我们年底去庙观祈福的典礼,虽说有幸插手过一次,详细礼部如何筹办是不清楚的。还托我跟母后探听,她们也想在藩地为百姓祈福,不晓得可不成以?如果行,她们就正式向母后上折子,如果不可,也托我给回个信儿,就不上折子了。”
荣烺有些可惜,“难怪平时没见过你家人。”看来不但父母不在,怕是祖父母也不在了。
虽心不甘情不肯,郢王还是应了声,“是。”
郑太后此次是真笑了,晓得她爱做事,遂与她道,“那你就去问你母后一声。若你母后承诺,再让楚越两位郡主上折子。”
荣晟帝揉揉眉心,“便是常日里孩子到庙里去上柱香祈承平,也是孩子的情意。王叔不必担忧过火。皇后已经凤印允了,这事就这么办吧。”
顺柔长公主有些感慨的同荣烺道,“你是生在好时候,你要跟我和嘉平姑妈似的早生个二三十年你尝尝吧。女子祈福的事,提都没人敢提。”
“这不必急,按步就班的,一步一步来。”郑太后不急不徐。
郢王叹道,“有楚越两家郡主之例,接下来,诸藩王郡主必一一效仿。”
荣晟帝递上温茶,唤了一声,“母后。”
荣烺细心看宋将军,虽瞧着粗暴,主如果那一圈连腮胡让人看不出年纪眉眼。身上戎甲半新不旧却透出一种模糊高雅光彩,荣烺想,这位宋将军必定出身不错。
荣烺回宫将巡查的成果奉告祖母、父皇,荣绵也在,荣烺说,“我看新换的两位大将军相称靠谱。父皇,就是他们两军都缺很多练习兵械,跟兵部说,兵部想给,可没这笔预算。跟户部说,户部说去岁早给补过,再要补新还得掂掇银子。这事儿还没批下来,父皇,你给他们想个别例,把兵械给他们补全了。”
荣烺按捺住性子坐下,嘴里还抱怨,“哎,如果我,我早上折子叨教了,亏她们插手过帝都的祈福,到这儿才来信探听。”